更新时间:2012-11-24
说实话,费铭最最看重的就是人才,如果多几个像林熙这种又漂亮又能干的人才当然是更好的了。公司的事情,现在整的他一个头,两个大。这一转眼,就到了中午要吃饭的时间,要不是林熙拿了盒饭送过来,他还不知道已经要吃中午饭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父亲旅游回家的日子,虽然父亲执意不让亲自去机场接他,说他工作忙,但是作为儿子的他,也应该早点回家准备,张妈又不在,父亲就更需要人帮忙。本身来公司看一下,只要运转正常,他就回去了,这一坐,就忘累了时间。还有那个司徒锦也不知道离开了没有。
如果不离开,估计就是费铭的父亲给她做饭吃了,费铭想到这里,要是敢让他父亲做饭给她吃,有她好看。他拿起西装外套急急地离开,连最后的交代也没有。林熙慌忙在后面叫道:“费总,吃了饭再走吧。”
她对他有很多挂念,很多担忧,很多不舍,他在的时候,她不孤单。他一离开,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今天因为一直忙工作,刚见了两次,他这又要离开。
“不吃,今天老董事长要回家,我得先回家准备准备。”费铭抛下一句话,就匆匆地往门外走,留下林熙一个人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他的家:
司徒锦把自己摆成大字型,还在熟睡。一点钟的时候,闹铃“叮当,叮当”地响起来,幸亏她昨天订了闹铃,要不今天上班估计就要晚了,这么舒服的床,她怎么能睡得醒。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看时间。“哇塞,一点了。”她不禁感叹时光流逝,一个睁眼,就是下午了。
“再躺十分钟。”司徒锦对自己说着,她实在不想起床,外面天气这么冷,还要穿着大棉袄,既不美观又很笨重。
费铭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就发现父亲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车库里。这足以证明,司机已经把父亲接回家,他现在说不一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想到这里,他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回来了。”父亲费国强看见他回来,打了个招呼。他放下报纸,歪着头看着他,他的儿子还是那样,半年没见,一点没变。
“爸,在外面玩的怎么样?”费铭也坐在沙发上,跟父亲闲聊起来。两个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真的不想是在家里,家是休闲的场所,有他们在,多了跟多正式。
“挺好,公司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最近人心比较涣散。”这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扛,不是不愁。
“张妈不在,我去给您做饭。”他事先有准备,在回来的路上,顺便已经买好了菜。
司徒锦在房间里,因为相当隔音,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客厅里有两个人的存在。费铭准备去厨房做饭,忽然想起,她是不是还没有走。他试探性地往她住的客房走去,把门把手往下按了按,门没有打开。娘的,还是反锁着的,她还没有起床吗?费铭怒了,在门外重重地敲门。
“司徒锦,别跟我说你还在睡觉,给我开门。”
司徒锦一听就是费铭的声音,完了完了,说了让自己六点离开的,现在都已经下午了。她是真的累了,她是真的睡过了,她忽然害怕,慌张起来,她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又不能躲在屋子里一辈子。
“你,你。。。。。。不要敲啦。。。。。。”
“把我衣服拿过来。”
她看着自己仍然穿着他昨天给她的衬衫,晚上的时候还将就可以穿,白天的时候肯定过是不行的,见不了人呀。她急得团团转,要是早一点趁他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偷偷地拿过来也好啊。
什么?她让他帮她拿衣服,有没有搞错,他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啊。但是父亲在这里,又不能让她穿着昨天的衣服乱跑。他的心脏气得都要炸开了,强忍着,最后拿了她的衣服递给她。
递给她也就递给她了,她还不让给他进去,只把门开了一个小缝,衣服正好能通过小缝递进去。这个女人,他恨不得好好教育教育。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让他伺候她,她到底有什么资格,睡在他的家里,这一睡还到了下午,看来生活还挺滋的。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还让他昨天给她做饭吃。
他强忍着,不跟她生气,父亲在这里,不能丢人,不能跟女人斤斤计较。
费铭围上张妈的围裙,进去厨房,准备做饭。也许只有他的父亲有这个待遇,他今天要好好的做一桌子菜,算是庆祝父亲的归来,也算是孝顺孝顺他的父亲。
司徒锦穿好衣服,一副慵懒的样子,伸着懒腰出来。费国强把报纸放低,扶着他的老花镜看着这个女孩子,原来就是她在房间里嚷着,让他给她拿衣服。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样。估计有戏。
不过再看看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什么呀,不妩媚,不性感,瘦的不行,个子也不高,没有长头发。焦躁,不安定,一看就是刚进入社会不久,沉不住气。但是总觉得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气场,这气场不压人,也不逊于人,刚刚好。还有唯一看得入眼的就是皮肤,皮肤还算是挺白,这也不像是费铭的风格啊,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了。
司徒锦看了一下四周,很熟悉,昨天来过,今天还没走,以前也来过一次。忽然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诶,她郁闷了,他的家里不是只有他自己吗?那这个是?她各种猜想,各种猜想不成立。
管他呢?叫叔叔就对了。
“叔叔好。”司徒锦对于自己年长的人,首先打招呼,这点礼貌她还是有的。
“好,来,过来坐。”费国强对这个女孩子挺感兴趣,他想看看她身上的魅力。
“好。”司徒锦并不认生,跟谁都可以聊得来,她坐在他的旁边,觉得他跟父亲的感觉一样,有点亲切,但亲切里透着威严。她在他旁边,一点也不显得局促。反而想着,跟年纪大的人聊聊也好,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社会。
“叔叔,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啊。”费国强听着这句,敢情不是自己的家,还什么时候过来的,不过不知者无罪,也不怪她年少直言。
“哦,我是今天中午12点左右的时候,你呢?”
“我啊,因为昨天有点事儿,所以昨天晚上就过来的,可是。。。。。。只是。。。。。。”司徒锦怕他想歪了,想解释他们没有关系,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啊,一时语噻,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好。
“呵呵,今年多大?”费国强是真心觉得她还小,还没有经过历练,很多事情做得还不够圆滑,不适合跟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公司上层关系打交道。她只能一步一步地磨练自己,积累经验,也许有一天她足够成熟,才可以担当一份责任。当然,这个时候,更不适合呆在费铭的身边,对他没有任何帮助,也许,她还会成为他的牵绊。
“21岁。刚刚大学毕业,我在心碎了酒吧上班,我在努力适应社会。”司徒锦就觉得他还会往下问,干脆满足他的好奇心,把自己的工作也说了,虽然见不得人,拿不出手,但是她也是光明正大的在里面卖酒,赚钱,她自己真心觉得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