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27
他歪头看见旁边的司徒锦问:“我的头还好吧。”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被纱布一层一层包裹着,从纱布包裹的程度,他就可以推算出这次是真的受了重伤,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看得见他的地方不完美。包裹的纱布证明他的头会有一个重重的,也许类似于蜈蚣似的伤疤,说实话,他很在乎,但是心里却安慰自己说:“为了她,值得了。”
“男人就得有点伤疤,要不不男人。你看你,浑身上下皮肤比女人都好。”司徒锦看了看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菲利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比以前大了好几倍,缠着的纱布可以当枕头,他实在住不惯这里。想打电话回家,毕竟家是避难的港湾,却不知道合不合适,这样的他怎么回去呢,怎么说呢,还让自己的父亲批评自己不务正业么?上次妈妈明确告诉他,“有了事情不要回家,你爸的高血压承受不起。”他怎么好意思舔着脸回去。
没有更合适的地方,只能住在这里,继续闻这里碘伏的味道。。。。。。
“光头呢?”菲利不是没有想着那个人,就是他在背后给他开了瓢。要不是他偷袭他怎么可能躺在这里,要不是他偷袭,躺在这里的应该是光头才对。他想到这里就愤愤不平起来。
“所里呢,你的医疗费和各项费用都是由他出,他也被拘留一个星期。”司徒锦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一样。她的心理还是不平衡,因为光头没被开瓢,不管怎么样,他们也还算是输了。但是有什么办法,能防君子,但是小人难防。
“啊,他怎么没进医院呢,丫的,我还没玩爽。”菲利听到这里,顿时觉得自尊心受挫,握紧拳头,不停捶打着床,他长这么大,还没被别人打的住院过,这是怎么了,没打几下就被别人开了瓢。当年的年轻气盛,现在怎么就没有了呢。男人39还正当年呢,他现在在25岁,怎么就不行了呢?他郁闷,他彷徨。。。。。。
“没想到,你挺能打的啊。”司徒锦忽然想起了他打架的场面,怎一个“激动人心”了得。他的侧身翻,组合拳等等,运用自如,感觉像是练过一样。她现在心里还一直浮现他打架的时候的帅气的动作,张着嘴,微微傻笑,一副花痴相。她最喜欢的就是能打的男人,她以前老喜欢孙红雷,就是因为人有范儿,人有男人味。虽然费铭也有,但是太冷了,她跟他在一起觉得压抑。
“那是,以前是整个学校的第一人,后来在整个崇文地区都响当当地能打,以后我来保护你。”菲利想起了自己的打架史,这可是他的特长,不由自主地自豪了起来,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好像躺在医院的是光头一样。
“你保护我啊?”司徒锦挑衅地看着他,她可不想让一个伪娘保护,虽然伪娘不伪。
“恩,我保护你,我只保护你。”菲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很肯定地说着。
“你为什么叫你们学校的第一人啊。”司徒锦赶紧转移话题,他可不想让他这样一直说着保护自己。整的还挺煽情。
“不用想,也知道是打架打出来的啊。”这个时候,张雅有气无力地过来了,她是受司徒锦的委托,去跟光头一起坐着警车,他们受罚,而她上所里备案去了,这不她才回来,从下班到现在已经折腾了好几个小时,都连眼睛都没有合一下,真是觉得累啊,张雅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折腾了。
说的也是,道歉都已经道过了,为什么还要滋事,无中生有的事情,弄的现在一团糟,张雅心里暗暗地说菲利不理智,都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整的这么幼稚。本来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倒好。。。。。。
“张雅,怎么样,怎么样?”司徒锦看见张雅过来,赶紧问问什么情况。
“什么怎么样,就是跟我给你打电话说的差不多,拘留一周,医疗费他负责。但是人光头有钱,估计出个三千五千的,就不用再局子呆上一个星期。”张雅想着,这就是钱的魅力,现在有了钱,什么都可以花钱搞定,还可以吃好,喝好。想她和司徒锦,天天累死累活,也就挣一个饭钱。
“什么?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丫的。”菲利赶紧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你们局子里今天是不是进去一个光头,脖子上戴着明晃晃的项链。他要在局子里呆一个星期,不管怎么样,就得让他呆着,给多少钱都不行,丫的,给我脑袋上开了瓢。”他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冲着电话吼着。
“我说哥诶,我看看这人是什么来头,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这个家我估计不好当啊。”地方语气异常谦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生怕哪一点说的不对,得罪了菲利一样。司徒锦感觉他不像是一个单单在酒吧的公关经理,感觉有什么来头。
十分钟之后。同样的一串号码,菲利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果断地接了电话。
“我说哥诶,他可是有来头的,据说他一个哥哥是p&r集团的老总,咱得罪不起呀。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次谈判失败,但是菲利怎么会善变甘休,不让他好过的人,绝对不能好过,这可是他的做人的宗旨。
怕打到家里,还是要达到家里,只能请自己的妈妈帮忙,毕竟妈妈是最宠他的,从小到大,说一不二。他对于这一次,有信心。
“喂,妈。。。。。。”菲利说完话之后,把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他知道,未来会有一场暴风雨。
“你说你多久没有打电话给妈妈了,是不是在外面玩high了呀。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妈吗?天天连报个平安也不行。。。。。。”菲利的妈妈絮絮叨叨一大堆,这是所有中国母亲的同病,通常会拿着电话唠叨个不停,要不就是不停地涵虚问暖。
“嘿嘿,今天确实有点事儿,你家儿子脑袋被人开了瓢了。。。。。。”菲利在自己的妈妈面前更像是一个伪娘,时不时还撒个娇,整的司徒锦浑身鸡皮疙瘩,不停地向他翻白眼,心想:“这个男人其实也挺小气。”
当然,这半个小时的电话不是白打的,估计光头不再局子里面呆一个星期,是真的出不来了。菲利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但是在司徒锦看来就是完全的一个小人得志。不管怎么样,现在司徒锦很好奇菲利的家庭。
一个小小的公关经理会有这么大的权力,让一个可以拥有半个城市资产的弟弟说关一个星期,就关一个星期,不可能!他家到底是干嘛的?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家庭背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在司徒锦的脑袋里打转。
“菲利,你家是干嘛的?跟我说说。”司徒锦桃讨好似的问着他,不是她打探人隐私,是她真的很好奇。
“养猪的。。。。。。”菲利听见她的问话,开玩笑地说着。
“滚!”司徒锦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她也知道,他现在还不会告诉她,那么好吧,等有一天他想说了,就自然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