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一切状况,都足以说明,她和他,再也回不去了。
内心纠结成一团,她难过的全身冰冷。
只觉得,心,象是被掏空了一样的。
门,被人推开,迎上那双质问的眼神,柳岑溪的拳头,慢慢的松开。
“你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柳岑溪,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爱闻着这样的臭味的?”
欧阳子明的嘲讽话,让柳岑溪忘记了谭双林的事儿。
她愤恨的瞪着他,“欧阳子明,闭上你的乌鸦嘴。”
她吃饱了撑的,才会想着要来闻这臭味儿。
“在厕所里面呆久了的人,怎么说话也是这么的臭气熏人的?真不敢相信,这会是你。”
柳岑溪彻底的无语,上前打开门。看见柳怜花早就不见人影了。
“我外婆走了?”
看着屋里人去屋空的,柳岑溪问随后出来的欧阳子明。
“废话,在厕所里面呆久了,你怎么还被熏的笨蛋了?”
呃,又说她被熏的臭了,还熏的笨了。
这个男人,他,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啊?
郁闷的柳岑溪,跺了下脚,抬步,往外面走去。
这个男人,不理会他最好。
懒的和他说了。
“你要敢走出这个房间,我会把你打折了腿的,你信不信柳岑溪~!”
身后的威胁话,让柳岑溪慢慢的回身,她抱着双手,淡定的看着他,“无所谓,你要想看见一个伤残人士在你面前,我也乐意的。”
抛下一个你随便怎么着,我也不管了的眼神后,柳岑溪转身,走出了房间。哼哼,这不你欧阳子明的宅子,这儿,可是医院。
再说了,现在,你丫的现在还是一个伤残人呢。姐就欺凌你怎么着的吧。
欧阳子明气的在后面挥着胳膊大吼,“柳岑溪,你丫的真走,你,你欺负我一个伤残人士。”
不管身后的咆哮声音,柳岑溪大步往柳怜花的病房去。
她真的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的呀,不能,真不能和欧阳子明再呆在一起了。
把外婆安顿好了,柳岑溪晚上就赖在她屋子里没回家。
家里,除了小志让她牵挂外,别的人,并不需要她担心的。
睡到半夜,却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眼神在紧盯着自己。她惊的张开眼睛,倏的坐了起来。
对上欧阳子明冰冷的眼神,她惊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要知道,这个地方,可是病人的房间啊。怎么会……且,这地方,可不是他欧阳子明的私人房间的呢。
他,他怎么会跑到外婆的病房来的?
不敢在屋里吼他,柳岑溪赶紧披着衣服把欧阳子明往外面推。
“欧阳子明,你给我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