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倦轻叹出一口气,手指在她腰腹摩挲。
“乖宝,我真的害怕,害怕见不到你…”
他低吟,把脑袋埋在她的颈肩处。
她颈子上的血腥味飘进他的鼻尖,片刻后,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去医院。”
“是,总裁”
豪车疾驰,商倦把迟妖妖抱在怀里,两天没怎么合眼,商倦轻轻拍着她的小腰让她睡一会。
到了医院,有专门的人过来包扎。
“先生,您妻子没什么大碍,额头是擦伤,伤口处理的很好,脖颈处我们进行了消毒,已经处理好了…”
牙印很深,那个男人用了很大的力气,似是故意在他的女人身上留下印记,想惹他生气,然而事实上,他只觉得心疼,心疼她受到的伤,自责没保护好她。
商倦抱着她进医院,包扎好后,又抱着她上车。
商倦像是捧着一颗无价之宝,怕碎了,怕坏了,轻轻的,不敢有一丁点怠慢。
迟妖妖睡在他怀里,一边蹭着,一边喃喃,“二叔,那个夏佐查尔是首相的人是吗?那你抓了他,会不会…”
商倦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妖妖,我们不想这件事了,它过去了。”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两天没有见到妖妖…”
“想吗?”她抢先问道。
“什么?”商倦还没反应过来。
“想我吗?想和…”她把唇瓣凑近他的耳边,“想和你的宝贝做那种事吗?”
声音温软,热气喷洒在他的耳际,酥痒至极。
她主动了,商倦悬着的心终于掉下去了些。
“妖妖呢?”他露出似乎是久违的微笑,“想和二叔做那种事吗?”
迟妖妖知道他这两天忧心忡忡,肯定一直都紧绷着神经,她继续在他耳边撩拨,“我在问老公,老公想不想?”
商倦哪里受得住她这样?旋即让人升了挡板。
他舔了舔后槽牙,视线侵略性的望着迟妖妖,两天,却好像两年那么长,他害怕小丫头不自在,或是吓得短时间内不愿意做那事,不曾想,这丫头倒是先来撩拨他。
他哪里不想?无时无刻都在想。
“乖宝,亲亲老公…”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诱惑,迟妖妖跨坐在他身上,轻轻的含住了他的喉结,车内升温,迟妖妖被他脱掉了上衣。
下车前,她悄悄打量了魏莱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劳斯莱斯还算空旷,幸好隔音还算不错,迟妖妖几乎是放肆的不行,下来时,男人用西装裹着她抱上去。
魏莱虽说没有听到全部,但隔板升起来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总裁和夫人做了什么。
商倦带着她住进了酒店。
并没有回到古堡,那里太远了,再加上也没必要,毕竟也快回去了。
商倦给她洗澡,洗完后又把她抱在浴台上,又是两个多小时。
深夜,小丫头搂着他,小脸贴在他胸口,热气呼出,他低头,看到她脖颈的纱布,轻轻抚了抚,又将她拥的更紧了些。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迟妖妖才慢慢转醒。
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商倦端了餐盘进来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醒了?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