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许良如大梦初醒一般惊叫道:“莫非你的屁屁受了重伤,别人爆菊了?呃、。。。。。。”
许良本以为战凌是屁股受伤了,不过说着一下没有找到好的词来形容,平常又和别人开玩笑的时候说爆菊说顺口了,于是就不假思索的把“爆菊”脱口而出了。
一出口,许良就知道坏事了,他的臭嘴又犯贱了,便立即噤言,冷汗从后夹背簌簌的就流了下来,心里不停的埋怨自己嘴贱。
一看战凌,果然,战凌战大家主的老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嘴角抽搐的厉害。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现场的黑卫大统领温路听了许良的话,也是紧咬着牙齿,拼命压抑,不让自己笑出来。
尽管他已经拼命抵抗了,但还是止不住脸部肌肉的痉挛。
“给我滚出去!”战凌声若雷霆,一口怒气喷薄而出。
“滚滚滚,属下等下就滚,等下就滚。”许良悻悻的小声道。在心地庆幸的摸了一把汗,知道战凌不打算追究,不然可不是滚了,而是直接拉出去一百大棍伺候,或者是断头一刀好受。
靠,一看本家主英勇身武的相貌,稍有智力的人都知道这绝不是断背山的料。这丫的许良太没有文化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战凌在心中已经把许良将满清十大酷刑都用完了,犹不解气,加上了一系列的变态酷刑,后觉得不太对味,这才在心中放过许良。
其实许良也挺冤的,爆菊花一词本来是战凌自己引进来得,许良只不是按照温路的指导,发扬光大战凌的一切风格,其中很不幸的就包含了有震撼性的独特词汇,恰巧许良认为“爆菊”一词乃是经典中的经典,平常没得事就朗朗上口来上几遍,于是已经把战凌的经典词汇练得无比顺溜的许良在刚才。。。。。。
经过一系列的不痛快事情,心情已经非常郁闷的战凌,狠狠的吐了一口浊气,才使得憋闷的心稍微通畅一些,然后狠狠瞪了一眼敢从中找到乐子的温路,阴阳怪调的口气,道:“温大统领,你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向我禀告吗?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小心你的皮!”
“我可是很不希望伤害你的哦。”
战凌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温路,在“重要的”的后面狠狠的停顿了一下。
看那战凌架势,温路要是不能说出什么特别有震撼的事出来,让他彻底陷入在某种忙碌中短时间内不能脱身,那温路有可能就得要吃些苦头了。
温路的面色神情当即就僵硬,保持一个怪异的面容那一刻定格不动,却是因为他现在怎么也没有了一丝要笑的冲动,留下只有在内心深处无限的埋怨:“靠,我他丫的笑什么笑,捡到宝啦?爆菊花一词我平均每天听到没有十回也有八回,就没有碰上有这次这么傻的。”
“这很好笑吗?我丫的现在怎么笑不出来了?这不是犯贱、找抽嘛。。。。。。”
温路首先很有好学生风范的在心里狠狠的进行了自我批评一顿,然后又想到了战凌的最后一句那万分虚情假意、言不由衷的话,不由自主就生出了后背上有腾腾升起寒气,如蓦然寒风吹来的那中冷人一跳的感觉。
继续深度想起了战凌的手段,温大统领的脸上又是一阵不自然,心中把肠子都悔青了。
怎奈何,千金难买后悔药!
沉默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片刻之后,温路腆着神情怪异的老脸,用十分牵强的口吻,干笑道:“呵呵,属下觉得,家主应该会十分满意的。应该会十分满意的。”
“应该十分满意?这个怎么说来着?可听着不太保险啊!”战凌似笑非笑的看着温路,神色不善的问道。
“嘎,哈哈。嘻嘻、呵呵,哇嘎嘎!哇嘎嘎!”
一说到这原本苦丧着张脸的许良一下子就来精神了,首先用一种谁也没有见过、没有做过、没有听过的怪异感叹方式挑起了场子,非常猥琐的朝战凌挤眉弄眼,然后非常肯定的保证道:“家主,属下敢保证您一定会满意的。等下你看了若是有半点的不满意属下就切小**以谢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