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并不好,她这样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李筠,“皇上啊,臣妾冲撞太后,您不责备臣妾么?”
她说话声小心翼翼的,仔细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李筠居然显露一丝笑意,“是母后先将你骗去,朕责备你做什么?”
苏塘支支吾吾,“臣妾与她说了会话”
“为何而说?”
一句话把苏塘闹得有些怔神,李筠看她呆滞的模样,忍不住上手触碰她的脸。
他轻声道:“若是心疼朕,说了便说了吧。”
手指下的肌肤突然有些热意,苏塘抓住他的手,咬了下唇,“您不怕太后娘娘自寻短见么?”
“怕。”他斩钉截铁的语调又让苏塘不解了,转瞬他又道:“但你不会轻易那些话和母后说。”
事实是,太后并没有过激反应。
苏塘释然了,她忽然大逆不道的揉了揉李筠的手指,咬着他的耳朵道:“当然啊,臣妾想着您。”
她瞧着他隐隐透着薄红的耳垂,又是一句清冷的训斥声,“没规矩。”
底下的人把头埋进脖子里,总觉得宜妃娘娘和皇上在一块亲密无间的画面有些怪腻歪的。
皇上似乎从来都没和别的娘娘这样过,还真是从小到大的私情呢嗯!
两人还没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妥,依旧咬着耳朵说话。
“皇上准备怎么处置接下来的事?”
她突然变得正经,倒是让李筠有些不适应,他目光略过苏塘白嫩的脖颈,停在她唇上,“不留淑妃。”
“太后的病”苏塘皱眉,“您怎么和前朝交代?”
淑妃难治,她再怎么说是现在前朝颇具民声臣子的嫡女,且她的罪证得不到证实,皇上若是将她秘密处死,一点交代也没一定会被讨伐泼上污名。
再说太后那边虽然不再闹,但不代表她愿意给那巫医道歉,淑妃依旧有掣肘的把柄在手里。
李筠淡然一笑,将她的手反扣住,“后宫关系前朝,淑妃孤注一掷,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把赌注压在她身上。”
淑妃想成后位,她在内宫说动一干嫔妃,甚至包括了在寒露寺与世无争的庄太妃,但总有人不被她所惑。
比如苏塘,但真的只有苏塘一个人么?
“朕之前与你说,她来自外族,而他父亲却是中原本土人士。”李筠悉数说于她听,“淑妃想要谋取后位一定会告诉自己这位父亲来龙去脉,他没听,但也没阻止。”
苏塘若有所悟,“他在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