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还不知道,他这放松动作的一点小操,居然被他们山长认为是出格的举动,甚至于山长还想之后敲打他一番。
要是知道的话,他绝对会觉得可冤枉了。
就这么写写写的过程中,闫天泽甚至进入到了忘我的地步。
等人将吃食放在隔间的一块专门的木板上时,闫天泽才知道,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但是他卷子才完成了四分之一。
他勉强靠着水用了考场准备的几个饼子,干干巴巴的,好在没馊,能吃。
不过他不敢喝太多水,怕一直得走茅房。
简单吃过饼子后,闫天泽又写了起来,这古代的毛笔字真是难写。
他已经来了这个世界几个月了,天天写天天写,甚至还有原主的记忆在,写起来也是不敢太快,深怕写错或者笔墨不清。
就这么一笔一划的,难怪要考那般久,闫天泽边写边在考虑自己这三天过去会不会得肌腱炎。
他定了定神,放空这些有的没的,认真且全神贯注继续。
等他觉得天已经晚了,可以休息时,才停下了笔,将墨水晾干的卷子收了起来,放好,同时又在上面盖上防水的布,就怕半夜下雨,要是不小心给淋上了,那还得了。
考场发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他不打算连夜继续写。
毕竟天黑,蜡烛又危险,要是不小心弄倒烧到试卷,就得不偿失了,深夜困顿,人的反应是迟钝的。
闫天泽盘算着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就差收尾部分,剩下的那点他早上早点起来写上就行,毕竟还有时间。
他安心啃上发的两个饼子,随后申请去了个茅厕,由专门的人检查完全身后,带着去,一路上不可乱看。
他低着头被人带到了茅厕外,闫天泽在外头都闻到了那味道,更别说里面了。
他忍着恶心,小心翼翼解决完后,就迫不及待出来。
那味道真是可怕,闫天泽在人又搜身时,为在靠近这的臭号捏把汗。
这夜晚都这般了,白日里太阳再一晒,真是不敢想。
他庆幸自己运气好,也庆幸独孤逸他们一家子没有再敢搞什么小动作。
不然要是签子搞下,那他这次考试被安排到臭号附近的话,真有可能会凉。
好在他现在并不在独孤逸的竞争对手中。
也不在其他想夺得魁首的人眼中,这样就安全许多。
他忍着恶心,在人检查完后,又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简单得洗漱后便吹灭了蜡烛,闫天泽安然得半躺在席子上,盖着毛毯睡下。
因为地方小,他伸展不开,只能半卷着腿。
听着其他人偶尔的咳嗽声和纸张翻开的声音,闫天泽的思绪慢慢飘远。
凌晨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吵闹声,持续了还挺久的,迷迷糊糊的,离得远。
次日,他还是被公鸡打鸣的声音给吵醒,这只大公鸡,闫天泽很熟悉了。
往日在书院时,这只大公鸡,每天清晨卯时开始打鸣,他的生物钟完全已经被这只大公鸡给支配了。
没想到今日还是照旧,以为联考,书院会去协调,没想到,这大公鸡准时上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