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死去的两个娃娃是他唯二的血脉,以后再也不能有了,所以才那般鱼死网破,不顾名声扫地,也要闹大。
“是呀表弟,消息属实,说是那厮贪图享乐,常与暗妓来往,这不,也就不久前,刚诊断出来。”
王玉潇暗叹他们一家子这般聪慧,也被鹰啄了眼,被那谢安雨表面的道貌岸然所蒙骗。
还好上天厚待他们老王家。
不然怎么偏让他表弟听到那厮小心谨慎隐藏的秘密!
闫天泽:“看来这人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这话王玉潇颇为认同。
不过没想到外表清逸的人,居然私底下什么都来,他也是很佩服对方能装这么久。
“那,表哥和舅舅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
闫天泽小心问道,毕竟这楠表弟就差点踩坑里了,他猜想他大舅应当不会这么算了的。
果然王玉潇咬牙切齿道:“自然不会这般算了!”
玉潇表哥眼神中露出冷意,显然是王府已经有了决断。
王玉潇:“父亲说了,这口气我们王府不会咽下去的,那外室的原配丈夫已经去报了官,还有那谢安雨养外室还有不能人道的消息,也已经安排下去。”
闫天泽:“那岂不是不久后京城都知这人不堪的事,也算是解了气,不过这般光明正大,会不会使得谢家报复呀?毕竟……”
对于闫天泽的担忧,王玉潇安抚了他。
这事本来就是谢家的错在先,更何况,谢家知道又如何,他父亲已经在朝堂上弹劾了那谢大人!
闫天泽见他表哥不怕谢家报复,想来跟他大舅已经考量好了。
对方在京城混了这么久,应当也是有足够把握才这么做,他也就不瞎操心。
“砰!”随着一大声响,安玉身旁的桌子震动。
冷月和楠哥儿都被安玉给吓到了。
见安玉火气这般大,而且一出手,那案桌可能都要裂开了。
“表嫂,你手疼不疼呀?”
楠哥儿见他表嫂拍过桌子后,那手便放在身后,关心道。
“是呀,玉哥儿,手疼不?”冷月也关心。
实在是方才安玉那力道,那角度,冷月看着都疼。
安玉本来还板着一张愤怒的脸,须臾破功。
只见他伸出那只手,手掌已经红完了,看着似乎有要肿起来的趋势。
嘴里还在喊着痛。
最后还是小君拿了些药酒在一旁给人揉。
楠哥儿和冷月笑个不停。
“实在是那谢家小子太过过分了,不能人道还来相看,真是个害人精!”
说到这,他又怒火中烧。
“好了,表嫂,都过去了,且父亲说了,一切有他,那厮不会好过的!”
楠哥儿也是很生气,但是比生气更多的是庆幸。
“好,表弟,这次表嫂也是看走了眼,抱歉。”安玉脸上带着歉意。
“表嫂,说的什么话,我们不也是一样!”楠哥儿笑着开解安玉。
要说呀,还是那谢安雨太过可恶。
冷月在一旁听到,也替楠哥儿感到庆幸。
虽然他之前不在场,不过听安玉和楠哥儿描述的,可能他在场也会被这人表面给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