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禾茫然,“你说的和教养我的嬷嬷说的不一样,嬷嬷说女子更应遵循约定俗成的规则,这样才能让自己过得更好,我应该听谁的呢?”
陆存亲了亲她的手,“听你自己的。”
“那要是外面人说我怎么办?”
“听到了,我会帮你骂回去,听不到就当不存在,我们做人呢,不能活在别人的口舌之中。”
沈雪禾皱眉,抽出自己的手。
“你不要亲我,都是口水,这么大人了,你也不害臊!”
陆存笑道:“我害臊什么,我们是夫妻,怎么亲都不为过。”
沈雪禾斜睨他一眼,“只有小孩子才会天天亲。”
“大人也亲,只不过不当着你的面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的,躲人家床底下吗?”
陆存无奈摊手,“这不是常识吗?”
“你是说,我没有常识吗?”沈雪禾提高了声音。
陆存见状,直接吻了上去,堵住她的声音。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只有窗外的水声淅淅沥沥。
——
临安王府。
李侧妃听到隔壁响起了动静,心里暗恨。
沈若云没得宠时,是自己照看她,几次三番和王爷说她的好话。
没想到沈若云得宠之后,王爷便再没来过她这里。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让她见到了王爷,如今她吃肉,自己连汤都喝不到。
真是养出一个白眼狼。
没有王爷,就算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又如何能怀孕!
李容琴打开窗户吹着凉风,过了一会儿,感觉脸热了起来。
她立刻吩咐道:“喊王爷过来,就说我病了。”
不久之后,盛弈果真到了她这里。
她红唇微勾,看来,王爷还是对她有情谊的。
另一边,沈若云温柔地目送盛弈离开,她可不会傻到这个时候闹脾气,平白的把王爷推给李容琴。
盛弈一走,沈若云就变了脸色,自从她得宠以来,这是她头一次被人截胡,还是她从来没放在眼里的李容琴。
沈若云心下屈辱。
呵,不是想怀孕吗,怀啊。
这孩子有可能是希望,更可能是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