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去。”黑曜雪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下一刻便听到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响起。
然后耳边便炸开了。
“我屮艸芔茻!”
“太吵了,让他闭嘴。”黑曜雪凉凉的看了一眼在游泳池里面折腾的帝少,眼底闪过一抹寒光,然后,将手机一个调转之后,对着在水池里扑腾的帝少拍了一张绝美的艺术照之后。
打出一声阴冷的笑容之后,手上的手机丢在一旁之后,站起身来,看着不断扑腾着的人,扭过头道:“在他大哥不上门领人前,就让他在这里呆着,淹不死的。”
“哎!喂!我好歹也是帝家的少爷,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大哥弄死你们么?”帝少很是气恼的怒吼道,自己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气了?要不是看到我大哥的房间里面,相册里都是你,我才不要跟你们来。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可爱,为什么我大哥还爱你爱的发狂?变成受虐狂?
“那就让你大哥来弄死我。”黑曜雪冷笑一声,直接走了进去,独自留下帝少和季鸠瞪眼睛。
季鸠心情极好的扬起嘴角一笑,看着在水里面的帝少,眼底闪过一抹了然,转过身的那一瞬间道:“伪装的再好,在我们面前不堪一击,你那小心思,我们早就看穿了。”
在水里面的帝少脸色一变,眯起双眼看着季鸠的背影,然后将手上的绳子弄断后,湿漉漉的站在泳池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在三楼的落地窗前,黑曜雪手里拿着高脚杯,看着底下的帝少,眼底闪过一抹兴味。
“九小姐,就这么放任那个孩子?”Lina站在黑曜雪的身后,低声问道,如果他的大哥不来,那么我们是不是······
“放心,他的大哥绝对会来,不来,就意味着帝家要少一根苗子了,帝家可是一脉单传,好不容易多出了一根苗儿,怎么可能让这根苗被折断。”黑曜雪冷笑一声,帝家的人,都是一脉单传,好不容易到了帝肆域这一代有了两个传宗接代的,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出事。
而身为大哥的帝肆临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而且,这也是他不得不表明自己身份的时候。
“那要不要我····”
“不,我亲自来,毕竟,战争就是这么打响的。每一个接近我的人,最初的目的都很单纯,可是随着时间的轮转,这份单纯最后变了,变成了可怕的欲望,所以,我要看看,他们又是以什么脸面来见我。”黑曜雪说完之后,一口喝了酒杯里面的烈酒,将酒杯摔碎,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我明白了,那我下去准备准备。”Lina点点头,心中也有些激动,因为,这个答案或许就在眼前了,只要推开了这扇门,那么一切,都会大白于天下。
而九小姐所遭受的罪,也会在这一刻,尽数的得到答案,同时,也将是报复的开始。
黑曜雪低着头摸着自己手上的黑色戒指,眼底闪过一抹流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将镜子给拆了下来。
看着熟悉的字迹,最终只是笑了下,然后,将上面的纸拿下来,一把火烧掉。
“从今天起,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安瑾言这个女人,有的,只有我黑曜雪,过去式不复存在。”黑曜雪看着纸张化为灰烬,眼底的寒意更加的浓郁起来。
五年了,我给了你五年时间,你也看到了你要的答案,所以,这一刻,你该清醒的离开了,以前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拦着你,但是你现在企图让黑家赔上去,去成全你那可笑的爱,那么我就只能毁了你。
亦如同你当年跟我说,你最懂我,也是最爱我的,那么我也一样能对你下死手,小言,你千不该万不该在看清楚这一切之后,还妄想回去,甚至是打算赔上整个黑家,我绝对不允许。
而这一刻,身体里面残留的最后念想在化为灰烬之后,化身为哀叹而消失不见。
黑曜雪转过身走下楼,看着已经站在大厅的人和一身湿漉漉的帝肆域,眼底闪过一抹冷笑。
“大哥,我帮你找到了这个女人,你是不是该将怜雪还给我了。”帝肆域看着自己的大哥帝肆临,很憋屈的问道,做哥哥的哪有你这个样子的,不帮自己弟弟也就算了,还将你弟弟的女人给绑架了。
“你的女人不在我的手里,在你对面那个人的手里面,我说的对么,瑾儿!”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黑曜雪语气里面带着一丝的暖意,眼中闪烁着光芒。
“什么!是她绑架了我的女人?”帝肆域气炸了,搞了半天,原来是你。
“怜雪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你们帝家从来都是如此以算计人来的道自己想要的东西?”黑曜雪看着帝肆临,眼底闪过一抹了然,果然如此。
而这一句话一出来,顿时让两个帝家的男人沉默了下去,看着黑曜雪没有开口说话。
“我是该叫你慕司年还是帝肆临呢!”黑曜雪走到沙发前坐下,右脚抬起放在左膝上,嘴角一勾,冰冷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的玩味和嘲弄,很有深意。
没错,在大厅,黑曜雪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恰恰就是慕家大少爷慕司年,确切的说,是帝家大少帝肆临。
而帝肆域脸色一变,看着黑曜雪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下意识的靠近自己的大哥。
帝肆临绝对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会如此被揭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反而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都是我,瑾儿愿意叫什么就什么。”帝肆临笑着说道,再一次见到你真高兴,只是,过程似乎有点不太顺畅。
“你没资格叫这个名字。”
在帝肆临话语落下去的那一刻,从昏暗的通道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沙哑无比,很是苍老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唯独黑曜雪像没事一样,坐在那里给自己到着美酒,慢悠悠的品尝着酒香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