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某城,一个脑袋上缠着绷带的男人,出现在了某个地下室。他的眼神凶恶,脸上的伤痕很明显,仿佛刚刚经过了一场激烈的争斗。
确实,他差点就在这场争斗中,把命给丢了。蝎子,整个华夏可以排名前三十的杀手,却差点在滨城的一个无名小辈手里丢了命。这要是传出去,肯定落人笑柄。
他狼狈不堪的来到了他们老大的面前,有些自责和难堪的说道:“老大,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任务,陆佳霓跑了,大鹏也被杀了。我虽然逃了出来,但丢了耳朵,而且身受重伤。老大,请你下令,就算你现在要我的命,我也死有余辜。”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没有完成任务逃了回来,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但面对那种生死时刻,人的本能就是逃生。所以虽然蝎子是逃了出来,但也惶惶不可终日。
虽然是杀手组织的老大,但他的老大却西装革履的,看起来跟个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没什么两样。不过仔细一看便能发现,他的左眼是假的,这个人也是经过千锤百炼,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他招了招手,身旁的秘书拿出了雪茄盒,他直接拿起一根扔给了蝎子,见状,秘书便又拿起一根,叼在嘴里点上之后,才送到这老大的嘴里。秘书年纪很年轻,只有二十五岁,是个年轻性感的美女,穿着小西装,套着渔网袜,这秘书最大的用处不是干活,而是被干。。。。。。
老大名叫马岩柏,是毒杀组织的创立人。他今年已有四十六岁,想二十年前,他还是华夏特种部队的一员。退伍之后误入歧途,走上了杀手的路,闯荡了十几年后创立了这个杀手组织,其中蝎子就是他手下的第三高手。
“大鹏毛手毛脚的,碰到了硬茬子对付不了也就算了。怎么连你这种老手也会有这么大的失误?”马岩柏的眼睛眯了起来,语气中好奇大于责备。
蝎子吐了口唾沫,点燃了雪茄,想平息自己的怒火和恐惧,将那天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你是说,做掉了大鹏,砍掉你耳朵的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娃娃?”这回马岩柏有点生气了,如果是什么高手也就算了,一个二十多岁毛还没长全的孩子,他怎么可能阻止两个成名已久的杀手呢?
蝎子骂道:“他妈的,这小子,不知道练的是什么邪门功夫!我感觉他就好像能看穿我的一切动作似的,不论我的拳头如何刁钻,他都能从容的躲开,然后找到我的漏洞。像他这样的高手,我。。。。。。我从来没见过。”
马岩柏的眼睛不禁眯了起来:“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这个人,很有意思。”
“老大,您的意思是。。。。。。”
马岩柏摆摆手道:“行了,这趟你也辛苦了,你丢了耳朵,我丢了人,我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但是客户那边的赔偿,要由你来承担。公平吧?”
杀手,无名,无姓,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低级的存在,因为他们死了,没有任何人会在乎,没有任何人会流泪;他们同时又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存在,因为看起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法律能够制裁他们,没有任何一个组织可以消灭他们。所以对他们来说,活着就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现在听见马岩柏饶了自己一命,蝎子还连连点头道谢,然后就离开了。
马岩柏嘴里嘀咕道:“刘芒?这名字从来没听说过啊,二十多岁,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呢?”然后他又看着自己的秘书,冲她勾了勾手指头。
那女秘书先冲马岩柏点了点头,然后蹲在了马岩柏的面前。毒杀组织的女人,不论是杀手,还是外交,就没有马岩柏没干过的。马岩柏是个很有个性的人,比如四十多岁了还没有老婆孩子,因为他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所以他不想给自己增加任何负担。他虽然干过无数女人,但从不产生感情。
他一边享受着女秘书的口舌服务,一边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喂,陈总,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哼,马总,你不觉得你这个电话打的太晚了点?我昨天就已经知道了,陆家的千金,毫发无伤!”
马岩柏一手摁着女秘书的头,让她含深一点,一边跟陈总说道:“确实,我的手下没有想到,陆小姐的身边居然还跟着一个高手。这一点,是我们准备不充分。”
“是吗?据我所知,你的手下已经成功绑架了陆佳霓,可为什么没有杀她?而是把车开到了很远的地方,结果被人家逃了出来。马总,这里面藏了什么心眼,我想我就不点破了吧?”陈总十分阴险的说道。
马岩柏眼睛一眯,如同一条毒蛇。确实,陈总出的五千万,要的是陆佳霓的命。结果马岩柏却想再拿陆佳霓的命去换陆宫良的五个亿,然后再把陆佳霓给杀了。所以在路上,他们出了意外,被刘芒反杀。如果不是马岩柏多此一举,大鹏当时应该可以直接击毙在车后座上的刘芒跟陆佳霓的。马岩柏这一次,真的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总,咱们是合作伙伴,这么猜测你的合作伙伴,恐怕不妥吧?”
“我也不想猜测,那就请马总给我说个解决问题的方式吧。”
马岩柏吐了口烟,说道:“五千万,如数奉还。至于后面的事情,你陈总就不要再插手了,这事儿,我接手了。”
语毕,马岩柏直接挂了电话,双手摁着秘书的脑袋。
。。。。。。。
孟洁只觉得浑身都痉挛了,这刘芒实在是太厉害了,三个小时里,浪潮翻滚的感觉数次涌遍她的全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只觉得刘芒好像越来越厉害了。有那么几次,她真想紧紧搂着刘芒跟他说,刘芒,不要跟姐分开了,姐给你当情人。
但每次话到嘴边,她都想到了苏梦萱,还是忍住了。第四次结束后,她浑身香汗淋漓,紧靠在刘芒的怀中,有点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