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双手托着谭思佳的屁股,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往卧室里面走,然后将她放进柔软的床中。
他站在地上脱衣服,这个夏天野外工作时间长,身体和手臂呈现明显色差,不过并不影响健美感官,他本来就是健康皮肤,硬实的肌肉更显得他力量蓬勃。
谭思佳看着他脱光,她也主动将自己从少得可怜的布料里剥出来,翻身去拉抽屉,被陈非按住,他从她手里拿过小东西,拆开包装使用,细细密密的吻从颈后开始游移,他的手也上下流连,陈非不是坐办公室的人,他掌心有茧,粗糙的指头抚过她柔嫩肌肤,让她发出羞耻声音。
渐渐他自己也呼吸急促起来,喘息声贴在她耳边,性感得致命,谭思佳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服从于生理欲望。
热汗涔涔结束,房间里空气闷浊,谭思佳叫他穿衣服:“我开窗户透透气。”
她刚要下床,被陈非捞过去,他另一只手拿到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开到最低,嗓音脱水后的喑哑:“前段时间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谭思佳从他胸膛里挣出来:“我没回吗?我记得回了你的。”
丢下这句,她径直走出卧室,陈非目光沉沉盯着她背影,好半晌,气笑了。
她记得回了他的?
如果说,他发过去四五条消息,她第二日才用冷冷淡淡几个字打发他,那确实算得上回了。
陈非捡起自己的衣裤穿上,拉了窗帘推开窗户,然后他去阳台抽烟,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他告诉她:“我走了。”
谭思佳疑惑:“你不在这里睡?”
“不了。”陈非将解释的话咽下去,今晚工作没干完,几个同事商量好明早五点集合出发,他不想清早回家换工作服,来回够折腾的。
她也没挽留他,而是吩咐道:“把垃圾带出去扔一下。”
“……”陈非简直无话可说。
他十点半来的,离开时十二点半,谭思佳给卧室垃圾篓换了个袋子,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空调调回二十六度,定时两小时,关灯睡觉。刚才的运动让她精疲力竭,于是一觉到天亮。
开学前培训会多,再加上这学期开始,谭思佳当上班主任,老教师美其名曰,将锻炼的机会让给这些年轻教师,接连一星期她都很忙,直到周五下班才觉得活了过来。
办公室同事约她晚上聚餐,学校里这几年进来的新老师都是一样的情况,从外地考来的,人在异乡,周末两天假无法回家,年轻人哪受得了孤单,经常组织活动。
一行四人去吃鱼,刚动筷,店里进来一群人,水务公司制服惹眼,他们忍不住望过去,谭思佳一眼就看见陈非。显然,他也看见她,两人目光在空中接触,她先收回视线,他也平静转开脸。
两人去年在一起没多久,他提出带她出去和朋友吃饭,被果断拒绝:“我现在还不想见你的朋友,以后如果我们确定要结婚,再见面也不迟。”
他们在外面至今是陌生人关系,两人的工作也确实沾不上边。
谭思佳吃完饭,陈非那桌还在喝酒,他们开了每月的生产安全会议例行吃工作餐,他看见她与同事说笑着往外面走,给她发了条微信:“今晚我去你那里睡。”
她面部解锁看见新通知内容,随即灭屏,和同事分开后,才拿起手机回复:“醉了不许过来。”
一个小时后,谭思佳在跑步机上跑步,听见敲门声,她按下暂停,走到门边通过猫眼见到他,将门打开,她闻到酒味,于是伸手拦在门框上,她不让他进去,皱皱眉:“我说了,醉了不许过来。”
“对,但我没醉。”陈非低头,火热的呼吸扑在她面上。
谭思佳不由后退一步,她手上一松,陈非轻而易举进了门,随手关上,并按照她的方式将插在门内的钥匙拧了两转。
他身上穿的还是工作服,谭思佳这里有他的睡衣,她重新上了跑步机,对他说:“你刷了牙再用一下漱口水,酒味难闻得要死。”
第2章是非题(02)
陈非从谭思佳衣柜底部最小的一格取出自己的衣裤,他走进卫生间,想到她刚才嫌弃不快的表情,哈了一口气在掌心里闻,酒味有那么大?他根本没喝两口。
不过,他老老实实用了她薄荷味的漱口水,然后进行自我检查,确认口气清新。
他知道,谭思佳是一个要求生活品质的人,从这个卫生间便可窥见一二。里面永远萦绕淡淡香气,台上一大堆产品,他见她用过,面膜发膜、身体精油,分类细致,她有时会在里面一待就是两个小时,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层层叠叠抹产品,格外讲究。
她对他的限制也很多,不要闻二手烟,不洗澡不许上床,不能把他的脏衣服和她的混在一起洗,这不许那不许,陈非自认不会被女人拿捏,可到她这儿,还真得遵守她规则,要不然,她翻脸很快,说赶人就赶人。
洗完澡出去,谭思佳还在跑步,陈非走过去同她说话:“今晚聚餐?”
谭思佳没停下来,她微微喘着:“对,你们不也是吗?”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陈非问她。
“问这个干什么?”谭思佳不解。
陈非坐进沙发,她背对着他,穿了一套黑色的运动背心健身裤,身体曲线流畅,细腰翘臀,腿长惊人,他举起手机拍下照片,发到她微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