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忙走下主位,一把扶起董承笑道:“你姓董,我也姓董,咱五百年前就是一家人,以后你就跟咱。”
董承当即拜谢:“谢董公!”然后又顿了顿道:“董公,董太后刚刚病故于永安宫中,陈留王刘协,尚在宫中,恳请董公庇护。”
董卓闻言一拍脑门,大喊道:“啊呀,瞧瞧咱这记性,文忧啊,速速带上人,随董承前去把陈留王接来此处。”
李儒忙诺了一声,带人前去永安宫。
此时董卓又想起了郭义,摸了摸怀中的遗诏,顿时心中一个邪恶的想法就出来了。
想到此,看着座位上的麾下们,跑回主位坐下,举起酒碗大喊道:“诸位,来,干了这碗酒,咱将带你们赢一场富贵!”
“好,干!”下面一众人,举碗而饮,心中痛快!
次日一早,早朝。
董卓带着关中诸将携剑入殿,引得袁隗等一众大臣们,面面相觑。
何太后和汉帝刘辩更是惊恐万分,好一个猛夫,竟然带剑入朝。
“臣凉州刺史,鳌乡侯董卓参见陛下,恕臣兵甲在身,不便跪拜,还请陛下恕罪!”
刘辩心中忐忑,转头望了望后面的何太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何太后见自己儿子吓着了,身为母亲,必须替儿说话,为母则刚。
“董爱卿无需多礼,今日早朝既然众爱卿无事就散朝吧!”
董卓闻言,大喊道:“慢着!臣有事启奏,臣接到大将军令,星夜赶往洛阳,就是为了稳固朝堂。如今大将军已死,但臣大老远的跑来,总得封个三公做做啊!”
袁隗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声斥责道:“董卓,你竟敢藐视皇威,带剑入朝,又威逼陛下,要求封赏,我看,你这是要造反?”
“哈哈哈!袁隗,别人怕你,咱可不怕你,你写给咱的密信还在我手中,此次召我来洛阳,就是你的意思,想让我成为你的爪牙,控制整个朝堂,论造反,你才想造反。”
“你…你血口喷人,我袁隗四世三公,岂能如你所说!”袁隗有点气急败坏了。
董卓则微微一笑道:“要不要,把你写给咱的密信念给陛下听一听啊!”
袁隗一听,立马熄火,脸憋得通红,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心中慌得一批。
何太后一见这董卓与袁隗不和,心中一动,忙道:“董爱卿此次来洛阳确实劳苦功高,正好司空一职尚空缺,那就封董爱卿为司空吧!”
董卓闻言大喜,立马抱拳拜谢:“谢太后娘娘,谢陛下!如此臣等先告退!”说完,也不管什么太后还是陛下,径自手按剑柄,大踏步走出大殿。
散朝后,袁隗回到府中,大发雷霆,今日在朝中丢尽了脸。一想到丁原即将入京,心中又稍许自我安慰了下。
同时召来袁绍和袁术说道:“董卓入京,怕会对我袁氏不利,你兄弟二人,速速返出洛阳,招兵买马,以为外应。”
袁绍袁术点了点头,连夜返出洛阳,袁术去了汝南老家,毕竟是嫡子;而袁绍遥领渤海太守,又是庶子,只能带上自己的亲信去了渤海。
董卓成了司空之后,开始封赏麾下将士,牛辅,段煨,徐荣皆为中郎将,董旻为左将军,其他论功皆为校尉,都尉等。
正当董卓大肆封赏之时,门外进来一士卒前来禀告:“主公,门外有一人自称郭义麾下屯长来有紧急事情禀报!”
董卓一听,立马喊道:“快快请他进来。”对于郭义,董卓还是很喜欢的,此次封赏竟然又把他给忘了,心中愧疚。
只见郭义派来的屯长郭二,上前一步单膝下跪道:“郭司马让末将前来禀报,我们的哨探,发现并州方向有三万步骑,向洛阳而来,为首之人正是并州刺史丁原!”
“啊?三万步骑?”董卓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