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要举行仪式吗?
坦图看着苏策慢慢地咀嚼肉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苏策吃了两口,看着他:&ldo;坦图,你不吃吗?&rdo;
坦图很高兴地说道:&ldo;我太兴奋了,吃不下。&rdo;
苏策叹口气:&ldo;我不会走掉,但是如果你不吃点东西的话,是希望我还没有跟你结婚就背上一个&lso;不给你饭吃&rso;的恶名吗?&rdo;
坦图立刻否决:&ldo;阿策才不会虐待我!&rdo;
……我也没想虐待你啊。
苏策摇摇头:&ldo;那就去吃吧。立刻。&rdo;
坦图在苏策话音刚落的刹那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已经端了好大一碗肉块。
苏策看他:&ldo;吃。&rdo;
坦图低头狼吞虎咽。
还真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啊……算了,也没什么不好。
吃完了东西,苏策说道:&ldo;你去办事吧,我来洗碗。&rdo;
阿策真好。坦图想道。然后他点点头,用力抱了苏策一下:&ldo;我会很快回来的,阿策,你在家里等我!&rdo;
苏策拍拍他的背:&ldo;快去快回。&rdo;
坦图的背影很快地消失,苏策走过去,拿起坦图的木碗‐‐上次拿起自己木碗的感觉似乎不是错觉,这个碗也变轻了。
不,也许是我的力气变大了。
今天的太阳很好,光线明媚。
苏策感觉到裸露在外头的皮肤细微的刺痛,跟着蔓延到全身,就和他第一次痛晕过去的感受一样。
只是这一次要好受很多,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
这是怎么回事呢?
心里有了一个推测,苏策想到这两天比起以往更轻松的进食,到厨房里去,舀出一块剩下的肉,夹起来放到嘴边,咬下。
有点难,但是并没有令牙齿疼痛就撕下了一块,再嚼一嚼,很柔韧,但并不是那一次根本不能切断纤维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