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站出来:&ldo;回侯爷,烙饼检查好之后,就交到了老奴手上。&rdo;
薛荣贵向薛佑琛解释:&ldo;侯爷,此妇人姓马,是厨房的管事妈妈。&rdo;
&ldo;烙饼到你手里之后,你又交付给什么人?&rdo;薛佑琛接着问。
&ldo;老奴把烙饼装入侯爷的囊袋中,没有再交付给旁人了,&rdo;马妈妈道。
薛佑琛凤眼眯了眯:&ldo;是你装到囊袋里的?&rdo;
&ldo;回侯爷的话,正是老奴装到囊袋中的,&rdo;马妈妈道。
&ldo;随后,这囊袋又经过谁的手?&rdo;薛佑琛问道。
&ldo;没有再经过旁人的人,后来就是春儿把囊袋送到叠翠院云信那里,&rdo;马妈妈道。
&ldo;侯爷,&rdo;薛荣贵解释道,&ldo;这马春儿是马妈妈的女儿。&rdo;
&ldo;马妈妈,马春儿,子景,荣贵,你们随我进偏厅,其余人在这个门口候着,&rdo;薛佑琛吩咐了一句,转身进入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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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中,薛佑琛坐在主位,仲子景和薛荣贵分站在他的两旁,马妈妈和马春儿站在偏厅中央。
仲子景厉声道:&ldo;你们母女二人好大的胆,竟敢动侯爷的干粮?&rdo;
马妈妈和马春儿是侯府的仆人,何曾面对过军人气势,听仲子景突然质问,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马妈妈急忙说道:&ldo;老奴不敢,老奴怎敢动侯爷的干粮?老奴接到烙饼之后,便原样放入囊袋中,没有动过,侯爷明鉴。&rdo;
&ldo;你呢?&rdo;仲子景一指跪在马妈妈旁边吓王校长nb得大气不敢喘的马春儿。
马春儿战战兢兢:&ldo;婢子,婢子也不敢,婢子拿着囊袋一路从厨房走到叠翠院交给云信,这囊袋婢子从没有打开过的,没有动过干粮。&rdo;
仲子景道:&ldo;侯爷的干粮出了岔子,你们两人一人将烙饼放入囊袋,一人将囊袋送到叠翠院,总是脱不了干系。&rdo;
&ldo;婢子,婢子真的没有打开过囊袋,&rdo;马春儿道,&ldo;婢子,婢子吃得饱,婢子不差吃的,不会偷拿侯爷的干粮。&rdo;
&ldo;春儿一向胆小,她从来没有偷拿过厨房的东西,更不要说动侯爷的干粮,老奴是厨房的管事,厨房短缺了什么,出了什么岔子,都是老奴的责任,老奴怎会自己去动侯爷的干粮?&rdo;马妈妈说道,&ldo;定是厨房里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偷拿了烙饼,或者在做烙饼的时候,偷工减料了。&rdo;
马妈妈给薛佑琛磕了个头:&ldo;请侯爷明查,老奴和春儿是冤枉的。&rdo;
薛佑琛仔细观察马妈妈和马春儿的神情,见她们又是吃惊又是害怕的神情,不似作假,又听她们所说的话,似乎完全不知道烙饼有毒的事情,心中便有了结论,这两人虽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但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他便问道:&ldo;马春儿,你拿着囊袋从厨房一路到叠翠院,有没有碰到过什么人?&rdo;
&ldo;没,没有,&rdo;马春儿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