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哈哈大笑,脸上带着蔑视,看着杜芫的眼神让杜芫浑身不舒服。萧钦风轻云淡的就说出这话,让读圣贤书的杜芫心里爆出了大火,恨不能给他一拳头,但是考虑到萧钦的武力,以及此刻的萧钦也许不会手下留情,杜芫最后还是忍住了。周围人的眼神和笑声刺激得杜芫心里冒火,冷哼一声摔袖离开。萧钦站在太和楼门槛处,目送他走远,眼神里带着不太明显的仿佛松了一口气的神色。杜芫心里气极,只顾低头就走,途中撞了好几个人,也不看是谁,道了歉就脚步不停地继续走。引得路人频频投来好奇的目光。可杜芫却是不管不顾,心里想着萧钦方才的露骨讽刺、犀利的言辞,以及恶劣的态度,又气又疑惑,气他的毫不留情地讽刺,疑惑他为何会和平时完全不同。丝毫没有留意周围的杜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一处老巷子,这里原本是一处繁华的花巷,后来慢慢的没落了,如今都已经要被附近的居民拆掉了。到了一处依稀可以看出当初的富丽堂皇的旧楼下时,杜芫停了下来,低着头思考刚才的疑惑。这处阁楼原本是和对面的连起来的,杜芫的头顶刚好是当初的木质吊桥。风穿巷而过,带着老旧腐朽的气息,把巷子里年旧失修的楼阁的幌子吹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头顶传来细微的响动,刚要抬头去看,就听到了萧钦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可教我好找。”一看到现在一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表情的萧钦,杜芫心里刚消下去的气就又冒了出来。杜芫讽刺道,“呵,萧大公子不是不认识杜某吗?怎么地现在又来和杜某这等小人搭话?”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还是松了一口气,现在的萧钦终于和平时的一样了。想到这里,杜芫又忍不住想,那到底什么样的萧钦才是真实的萧钦?萧钦走过来,带着微微的气喘,道,“刚才的事我回去再和你解释,我们先去找杜宁吧。”“杜某自己去,就不劳烦萧公子了。”杜芫说着转身就要走。头顶的声响突然变大,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摇摇欲坠。杜芫仰头看去,却见是阁楼之间的吊桥掉了下来,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就支愣愣的站在原处。“快躲开杜芫!”萧钦直接扑过去,把杜芫扑开老远,两人一上一下的一起倒在了铺满破碎瓦砾的石板路上,还滚了好几圈,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劲。突如其来的一记撞击,接踵而至的就是一阵剧痛和翻滚,杜芫还没有回过神来,就传来一声巨响。从萧钦怀里看过去,就只见自己原先站的地方此刻一片废墟,被掉下来的吊桥带起的灰尘退去后,才看到那里没有一处幸免,要是刚才萧钦没有推开他,现在压在他身上的也许就不是他,而是那些足以要他命的木头了。两人都惊魂未定,心如擂鼓,杜芫听着萧钦有力的心跳声,突然叹了一口气。萧钦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脸埋在他的侧颈,让人看不到他的神色,低声道,“吓死我了……”出了雲安城的恒宇清君纳闷的皱起了眉头,难道刚才感应错了?那股突然消失的魔气真的是错觉吗?作者有话说:小剧场萧钦把头靠在杜芫肩头,两人还是倒在地上。杜芫: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萧钦:我都救了你,你还这样说,我哪里冷酷哪里无情哪里无理取闹了?杜芫:你刚才那样说我,还不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吗?萧钦:……杜远:你无话可说了?萧钦:我有人格分裂,你信吗?杜芫:信你妹!作者:咳咳……这章狗血过多了……不过!让狗血洒得更猛烈些吧!解释林深路远,梧桐呼吸越发的急促,甚至感觉到了困难,可是脚下却还是尽力跟着陌尘,被陌尘握住的手心里已经布满了汗珠。一路的枯黄枝叶匆匆而过,等到了一处草木微绿、阳光充沛的地方,梧桐被一根树藤绊倒,又实在坚持不住,要不是陌尘抱住了他,他肯定直接摔在地上了。“梧桐,我们暂时歇歇吧。”陌尘环顾四周,眼神里带着警惕。梧桐点头,气喘吁吁,虽然累极,但是想到方才的经历,还是不敢坐下。“梧桐,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陌尘皱眉打量四周围,脸色有些凝重。梧桐点头,当务之急,就是脱离那些诡异的东西,那样他们才可能有反击的机会。“那我们继续走吧!”梧桐主动拉住陌尘的手,让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