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请问下你有看见这样一只松鼠么?”
“这不是老鼠么?”
“额,那大叔你有看见过这样的老鼠么?”
“老鼠不都是长一样的?”
“大叔……”
“没见过。”
松开了刚刚捏紧的拳头,阿不深呼口气,继续打听。
大街上,一身绿裙装扮的女子拿着画像沿街问着,不过她的神情多有挫败之感,想是不尽人意了。
连着询问无果,阿不垂手叹了口气,她好不容易好了那松鼠却在这节骨眼上负气出走,不就是被她和风一横丢了几回嘛,有什么丢脸的?
阿不不知道,松鼠,尤其是作为一只绝无仅有的万物灵长红璃雪鼠,也是有骨气尊严的。所以,吱吱是特意挑在阿不身体好全在她眼皮底下潇洒散伙的。
起初还以为是它闹闹小别扭晚上自个儿回来,可是在连着两晚都没在厨房和餐桌上见到那吃货踪影时阿不明白了,吱吱离家出走了。
这日,阿不呆不住了,一大早起了画了像出门打听。可日头已正当头顶,嘴也乏了,口也渴了,吱吱就愣是没在她视线内出现过。
一转头,一堵肉墙撞得她眼冒金光,退了几步定睛一看,顿时拉了脸道,“你来干什么?”迄今为止,她对他还真没什么好印象,加上半日劳累无果,口气更是不好。
笑三生头枕着双臂,也不在意,手往腰间一扯,晃着钱袋,“想请某人喝口茶解解乏来着,貌似某人不领——”
情之一字还未落下,阿不立马扭头就走,“宽以待人是我的美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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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楼小院
“那边总算是有动静了。”女子轻拭着手中的血色玉簪,嘴角绽放一抹嗜血笑意。
短褐男子冷哼一声,眉宇间隐隐有些兴奋。“我可是等了好久。”
“一心那边如何了?”这是来自亭中那坐着的男子的声音。
“准备就绪,已经与待墨汇合。”
男子淡淡应了声,自斟一杯却在唇边停下,“你还有事?”
“那笑三生……”亭外的男子抬头,不正是平安,此时他却是脸带凝肃,与往常颇有些不同。
“说起来,我好像看见他跟着阿不出去了。”女子幽幽说着,全然不在意般。
倒是禧欢开腔道,“阿不说是出去找吱吱了。”
“要我去解决他么?”女子侧眸看向不动声色饮酒的男子,神情似假又真。
饮毕,他将茶杯一放,上扬的眼角透着邪肆,“你想让我再笑你自不量力一次么,深雪?”
深雪一愣,随即嘟囔了嘴,“那些陈年往事提了做甚。我还不是为你好,难道你就不怕阿不被拐跑了?”
“如果他有这个本事。”他神情淡淡,可语气里隐隐有一股不容反驳的威严与魄力,虽笑着,可深雪再不敢说上一句了,那家伙笑起来才是真正恐怖,她果然是触到他了……
话说两头
茶棚内,阿不很赏脸的招呼老板什么招牌菜全上了,反正他一副真心请客的样子她就遂了他的愿如何,再说,她从来都觉得免费的东西是最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