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聂负手而立,躲起这些攻击物显得游刃有余。
他气定神闲,倒显得阿不已然进入癫痫疯妇状态般。
“还有力气打骂,看来那群杀手还没给你下狠手。”
“你还有脸说,你妹的你一早知道有杀手怎么不早点知会我?还测试?测试你妹啊测试!老子又没叫你保护我,老子又没缠着你要当你老婆,这狩猎我不去还不行么?没被折腾死算老子命大!”
“不去?”他冷笑一声,“听到柳梦留三个字你还会不去?”
“你!”
“怎的,难道你不是得知那姓柳的也参加狩猎才要我教你骑马?难道在马车上探头探脑不是为追寻那姓柳的踪迹?难道狩猎之时你单独策马先行也不是为的追随那姓柳的?”
“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
看着大惊失色骤然失语的女子,他脸黑沉,她的心思他怎会不知,却也正因为他了然她所有心思,才更不能释怀。
说不上是何情绪,只知道这感觉令他不快,很不快。
“那姓柳的就那样好?”
他沉着脸,紧紧盯着她,那种逼迫,好似她下一瞬回答一个“是”他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般。
无疑,此刻的凤无聂是危险的。
害怕,是本能,可刚欲后退的脚生生被压了下来,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气直冲脑门。
她冲着他,竟也不退缩。
“他就是好,我就是喜欢怎么了?”
“你说什么?”
“我喜欢他,我喜欢柳梦留!”
“你、再、说、一、次。”
“说多少次都是一样,老子就是喜欢柳梦留,老子就是要追他,铁了心要追他!”
吼完,她看向他,他沉静的脸上说不上是何神色,却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恐怖。
他也看着她,将她的坚定她的害怕尽数收入眼底,细长的丹凤眼凝着她看不懂的深邃幽弥,末了,却是笑了——
“你不觉得,你这张嘴,该管管了么?”
“唔——”
他骤然欺身而进,大手罩住她的腰臀往怀中用力一带,一手禁锢着她脑后,没让她有丝毫反应与抗拒的时间,薄唇带着微微凉意狠狠压下,将女子破碎的支吾尽数吞入口中。
他的吻来的是这般突然猛烈,带着明显的怒意,又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柔情,统统化为一股无尽的霸道占有将女子袭卷在内,挣脱不得,也不容许挣脱!
阿不此刻哪里还想得到该干些什么不该干些什么,脑子,似被重锤狠狠砸过,全是嗡的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