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瞪大眼,旋即又反应过来,羞赫地挠挠头,“您早就知道呀?还是小姐聪明!”
“不过二小姐被这么个粗鄙之人玷污了,恐怕日后都没有脸面出门了。”
“放心吧,她脸皮那般厚,自与我们不一样。”
撑了撑下巴,沈晚卿杏眸中掠过些许凉意,“若非她们三番两次相逼,此事自不会到这般地步,况且,当年我娘的事虽没有证据,可怎么也与她们俩脱不了干系,作威作福这些年,今日之事权当是收回点利息了。”
“嗯!”
……
柴房。
刘大死鱼一般倒在地上,手脚被牢牢绑住,口中也结结实实塞了棉布。
房门倏地被打开,一蒙面人负手进来,黑眸锐利,在夜色中泛着幽冷的寒光。
“唔唔……”
他躬着身子惊恐地挣扎了两下,衣襟却被揪住,男人一手便将他提起,嗓音是刻意压低的喑哑,“不想死就别出声。”
刘大闻言不敢再动作,男人提着他轻巧翻上房顶,不过片刻,几个人影蹑手蹑脚往这来。
“趁着现在老爷睡了,你们将他敲死拉出去埋了,一了百了!”
这嗓音尖锐高亢,一听便是柳氏,刘大看下去,她后头那几个家仆个个手中都拿着木棍,棍棒身上还带着尖利的铁钉倒刺,明晃晃闪着寒光。
这婆娘是真想弄死他!
“快去吧。”
柳氏一摆手,几人瞬时破门而入,见着柴房空无一人,顿觉不妙,“夫人,人没了!”
“什么?!”
柳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一下拨开几人冲进去,顿时傻眼。
“快去给我找!找到就直接打死,千万不能让这该死的东西跑了!”
“是!”
一行人喧嚷着走远,房顶的刘大早已吓得冒了身冷汗,不等舒口气,口中的棉布被男人一把扯下来。
“谢……谢谢大侠。”
刘大呜呜囔囔,男人却不为所动,“我问你,侯夫人先前让你在酒楼做什么?”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茬,刘大一愣,见着这人眸子一沉,忙结结巴巴开口。
“她……她就让我糟蹋沈大小姐,然后……然后配合着让她抓奸,好找个把柄让她替沈二小姐嫁到景王府去。”
男人眸色一暗,“还有呢?”
“没……没了呀。”
刘大嘟囔着,身子就被猛地按到房檐边上,若是男人此刻松手,他必定会狠狠摔下去起码断条腿。
“饶命饶命……那晚我在酒楼等了一夜,根本就没见到人,然后就拿着银子去了赌坊……再后边的事我也不知道啊!”
见他神情不像说谎,男人屈手将他提回来,“除此之外呢,你可见过什么别的女子?”
“没有呀,我就在房间里头等着。”
男人沉吟片刻,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