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交钱!那卢承烈领着岑文本和长孙天忌等人。还有十几个shi卫朝迦叶寺而去,只见那卢承烈面色阴沉,哪里还有半点虔诚之色。
他本来是对佛门还有一点好感的,可惜的是,这个好感碰到了辩机和尚之后,就对佛门有所疏远,这次来洛阳,原本是用来散心所用的,却不曾想到,刚刚进入洛阳,就碰见了这么一个硕大的迦叶寺,而且还是用来供奉孔雀明王的,他表面上虽然不同意自己乃是孔雀明王转世,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心中,对这一点还是有点骄傲的,可惜的是,这个骄傲在东都洛阳一下子被打散了。供奉孔雀明王的寺庙,居然成了jian佞人用来敛财的工具,这让卢承烈如何能忍受的住,当下黑着一张脸,看也看两个知客僧。
“呵呵!我们家公子的香火钱。”一边的长孙无忌见状,脸上顿时lu出一丝笑容来,赶紧从怀里取出一贯钱来,交给左边的一位知客僧。只见那位知客僧见状连连点头,然后才将这一贯银钱丢进旁边一个硕大的箱子里,出一阵金铁交鸣声。卢承烈的脸色更黑了,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硕大的箱子里也不知道放入了多少银钱。
“敢问一下,们收了这么多的银钱,准备是做什么用的呢?”一边的卢承烈忽然淡淡的问道。
“哟呵!想干什么?、,那知客僧扫了卢承烈一眼,冷笑道:“想找茬!这也是能问的吗?告诉,这里是迦叶寺,当今太子的行宫,当今太子知道是谁吗?是以后的皇帝。我们这里供奉的是当今太子,未来的皇帝,这些银钱自然是归属当今太子了。告诉1这些银钱都是当今太子的。”
“当今太子?”卢承烈惊讶的扫了周围两人一眼。问道:“岳父,们知道吗?”
“这个并不知情。”岑文本面色一动,赶紧摇摇头,道:“辅机,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长孙无忌也摇了摇头。
“真是不错。进去!”卢承烈嘴角lu出一丝冷笑,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来,丢给身后的一个shi卫,冷哼道:“去!”
“公子!”岑文本见状面色一变,赶紧道:“这用怕有些不妥!这里可是迦叶寺!里面供奉的可是孔雀明王。
“那又如何?”卢承烈冷。主道:“天下寺庙供奉的都是佛祖呢?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当下冷哼的摇了摇头,就进了庙内。那岑文本和长孙无忌二人见状,深深的摇了摇头,对那名shi卫摆了摆手。
“看见了!在这里,不管是谁,只要能抬出太子殿下的名号,谁敢在这里放肆。”在他们的身后,仍然还传来那知客僧得意的笑声。
“真是可恶。”卢承烈冷哼哼的道:“这样的寺庙就应该去摧毁了。”“这么好的寺庙就这样的摧毁了,真是可惜了。”岑文本淡淡的道:“如此大的寺庙,就这样毁掉了,恐怕陛下也是不愿意的。”“走!”卢承烈冷哼道。他扫了周围的一眼,金碧辉煌,琉璃瓦光芒闪烁,佛光缭绕,若非旁边有许多佛像,若非周围有许多前来游玩的达官贵人,恐怕还有人真的以为这里真的皇宫了。
“公子,您看。”长孙无忌忽然指着一边的一个道道。
卢承烈扫了过去,却见一角红色的衣衫随风而过,很快就消失在卢承烈眼前,卢承烈眼前一亮,赶紧朝前面追了过去,那长孙无忌等人紧随其后。
“居然是青楼女子。”卢承烈惊讶的望着那处红影。只见那个女子衣着暴lu,身上肌肤雪白可见,除非青楼女子又是何人。
“真的是青楼女子。”长孙无忌面色一变,他还以为刚才那位书生讲的不是真的,但是如今看来,还真有如此。佛门净地,或许是有女居士前来上香,也会有青楼女子前来,进贡香火什么的,但是都是衣着朴实而严肃,哪怕青楼女子也是一样,穿着也不会如此暴lu。可是如今决然相反,这个青楼女子居然出现在迦叶寺内,这个供奉孔雀明王的寺庙居然出现了青楼女子,这让卢承烈情何以堪。
“殿下,这?”岑文本面色一变,心翼翼的道:“还是眼不见为净。”
“休想。”卢承烈冷哼道:“等到外面的人到了,就开始动手!孤倒要看看这些家伙胆子到底大到了什么程。还有让许敬宗他们过来!这些官场上的老狐狸,是该让他们清醒清醒了,孤让他们坐镇洛阳,就是让这里一切都如同长安一样,却不曾想到这里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孤想象的那样,连一个寺庙也都敢如此。”“呵呵!这叫上有行下有效。当年楚王好细腰也是如此。”长孙无忌轻轻的道:“殿下,如今该知道,为什么陛下让四处走走!如今洛阳尚且因为外面传闻殿下乃是孔雀明王转世,所从兴建了了迦叶寺,供奉孔雀明王…实际上却是干着藏污纳垢的勾当,这个洛阳尚且如此,那其他的地方就更不用了。”
“舅舅是,全国各地还有这种情况的?”卢承烈面色一变。若真是如此,恐怕孔雀明王转世这个称呼对卢承烈来,不但不是好事,反而是个坏事,因为天下的那些泼皮无赖的都会拿着这个噱头,采取敛财手段。
“这个或许如此。
”长孙无忌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当年杨广好美色,所以一些官员为了巴结杨广,就在所辖地方选秀女望宫中送,还有一些地方,因为太守好道,所以境内大肆修建道观等等,这些东西数不胜举再比如眼前的岑阁老,他好茶,也有不少人寻觅着好茶都送到岑阁老府上,以求的岑阁老的青睐。”
岑文本点了点头指着长孙无忌道:“辅机兄好书,曾经也有不少人为了走通国舅的路子,经常望辅机府上递上一些真迹孤本之类的。这些人为了升官是无所不用,哪里还在乎其他的。”
“如此来,孤钻研佛学是错误的了。”卢承烈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他聪慧无比,对于身边的这两位老臣言语之间的意思也是很明白的。看似两人在相互攻击,但是实际上却都是在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卢承烈就不应该转眼佛学,好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