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美好的。活着一切都能美好起来。死,她试过一次,够了!
打了个哈欠,她觉得有些困了。这小孩子,是不是比大人要能睡一些。还是自己现在还病者,所以觉得浑身乏力,头也晕晕的。
总之,她听着宗正澈这小子不断地唧唧歪歪中,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她现在可不管什么男女差别什么的,都是小孩子,怕什么?当然现在是哪里舒服睡哪里咯!
听着规律的呼吸声,宗正澈看了看安安心心在自己怀中睡觉的小人儿,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最为甜美的笑容。她对自己,终究是没有戒心的。在母后去世的这段日子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的笑过了。
“小熊,我的小熊宝宝……”默默念着,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头好疼啊!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人拿着东西在里面翻绞一样。痛的都不像自己的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深深的吸上一口气,瑾逸才睁开眼睛。
可是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不住的甩头,想以此减轻痛苦,轻轻的拍打着额头,试图以此让疼痛减轻。等待疼痛减轻了一点,才从床上起来,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很是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
拍着额头似乎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环视着自己所处地方的四周,瞧着像是帐篷一般。
自己所坐的地方,似乎是床上,但是却像是几层厚厚的木板堆成的一样,还铺着厚厚一层的毛毯。
床的后面是一个大概有着三米多宽两米多高的屏风,上面绘着松木的景致,让人觉得很是淡雅。离屏风不到几丈远处是衣架,上面放着几件孩子的衣服。
瞧着这里头的装饰,这帐篷里看起来更像是居家的地方,这到底是哪里?
挪动着身子刚想下床,可是还未等到瑾逸的脚碰触到地上,那厚大的帐帘就被人掀了开来。一双纯黑色的金丝边长靴迈了进来,顺着那双黑靴子望了上去,是一个男人,一个用她的评判来说,只能算是一个大男孩儿的男人。他的身上穿着一层厚实的豹皮制成的衣服,腰间系着一条黑色束带,腰带上斜插着一柄圆月弯刀,看着极其像是古代的番邦打扮。
进入了屋内,那男人将身后的圆月弯刀拔出,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一些人陆陆续续的跟着那人后头进来,穿着和他差不多,瞧着这些陌生人,瑾逸重新坐回了床上,严正以待。她倒是想看看,这么一帮人到底是想要拿她做什么。
听着一声熟悉的“熊宝宝!”她才算是回想了起来。昨天她不知道怎么了,就来到了这个地方,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她还不清楚呢。
“熊宝宝,你别怕,这个是我哥哥。”宗正澈为瑾逸把被子裹好,然后指着那个大男孩儿说着。
瑾逸点了点头,然后顺势窝进了宗正澈的胸口。她知道,现在必须要装作真正的小孩子一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