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明还是摇头,坚决不肯动手,就在鼠脸大叔劝说不解之下,那个长胡子大叔,研究了老半天后,终于拿下了石头边的标牌,准备把它买下来。
鼠脸大叔瞧见石头要被买走了,心里那个叫急啊,一个劲的数落自家兄弟,“你看你!我好不容易看中的石头,又被人给抢走了,你这小子,真心没的提拔了!你呀,回头可别怪大哥我没罩着你!”
方禹明没有一丁点惋惜,他呵呵赔笑着说,“下回吧!下回吧!反正明年上半年,还有一场,到时候我铁定买几块来玩玩!”
鼠脸大叔摇摇头后,罢罢手,走了,眼底里竟是看不起他的味道。
方禹明回到袁筱身边,说,“怎样?你想买块玩玩吗?”
袁筱摇摇头,说,“这里最便宜的一块,都要上百万,我没这么多钱。”
“要不?我们合着买一块百来万的?当场解石,要是涨了,当场转手分钱?”
袁筱笑眯眯的说,“先看看吧。”
她没有一口拒绝,也没有一口答应,方禹明笑她小滑头。
两个赌石门外汉,在低价区域,转了两三圈,谁都没说有看中的。
不一会儿,解石坊那传来消息,说有人解石解涨了,而且是一刀切!出了个冰种的红斐,水头挺足的,不过可惜不是满绿,约莫占了石头三分之一!立马升价到*百来万!
有人解石解涨的消息,在拍卖行里,传得非常快,那石头主人长什么样,叫啥名字,也都传遍大街小巷!毕竟解垮容易解涨难!
鼠脸大叔气冲冲的跑回来,对方禹明说,“瞧你瞧你!你刚才不听我的话,千百来万的红斐,就这么跑了!”
原来解涨的,就是刚才那位长胡子大叔!
方禹明听了,也的确惋惜的说,“是啊,真心应该听大哥的话,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鼠脸大叔看他自责,他昂着脸,笑呵呵的说,“别担心,大哥我又给你物色了一块!比刚才那颗还要好!”
方禹明之前因为没有听他大哥的,一下子损失了好几百万,说不懊恼,是假的!
现在,他大哥又说挑了一块好的,方禹明自然要去看看究竟的。
跟着鼠脸大叔走到一块黑色沙皮的石头前,鼠脸大叔拿手电筒照给他看,“你看着铁锈皮,质地好,场口也好,很值得一堵!还有,你看这块埋在里面的脊线,绿幽幽的,多翠啊!这要是出了,肯定是翠绿!人家都说了,铁锈皮的,就怕无色,这要是出了色,必定又翠又水!”
方禹明被他说得有点心动了,不过看这个价格,他还是怕的慌,两百万呢!
要是不出绿,这两百万,就得泡汤了!
虽说他古董铺里,有的是上千万的存货,可是毕竟生意清淡,今年只开张了十七只生意,而且都是小头,没有大头!他还得把钱存着,明年要是没有生意,他得确保明年的员工工资呢!再说了,他那家古董铺的消费,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光在保安这块,每年都要六七十万的开支,他虽然赚得大,开支也大!
这俩百万啊,真心让他为难。
可是不听大哥的话,再被人抢了,出了绿,他还得懊恼!
鼠脸大叔还在劝他的时候,一个中年富女,手挽着高档挎包,走到这块石头跟前,也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鼠脸大叔一急,说,“你看看你看看!又有人要抢了,你还是听大哥我的,早点出手吧!”
方禹明实在拿不出主意,他回头,看着袁筱,忽然想起来之前他说,要两人合买一块石头的,他笑着问袁筱,“丫头,你觉得呢?我们要不要买块来试试看?”
“掌柜的说笑了,你买人家的花瓶,三十万四十万,随便出手,这两百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的吧?”
方禹明呵呵一笑,说,“傻丫头,这赌石又不是倒卖古董!我花四十万收了你的花瓶,我要是缺钱,直接拿去拍卖行,也能赚你一倍的价,这是稳赚不赔的事,所以我拿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可是这赌石,就跟赌博一样,赌赢了倒好,赌输了,那我的钱,就直接打水漂的,你说我能不掂量掂量么!”
鼠脸大叔在边上听着,说,“我说老方啊,你要买就买,你问人家毛头小丫头干嘛?我看她也像是个门外汉,啥都不懂的样子!你竟然询问一个小丫头的意见也不肯听我这个做大哥的话?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方禹明摇摇头说,“大哥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和她合买,既然是合买,自然要问问人家的意见,你说是吧!”
鼠脸大叔拿他实在没辙,说,“行行行!你要询问就询问吧,我劝你呀,还是赶紧的!你看人家,已经手痒了要摘牌子了呢!”
方禹明心里也急,他就想着,还是让袁筱给他点头吧,只要她点了头,买亏了,也不是他一个人亏!亏了也拉个人当垫背的!
袁筱看那鼠脸大叔急成这样,说,“那让我先看看吧,如果好的,我们就合买一个!”
鼠脸大叔哼笑着说,“一个毛头小丫头,能看得出什么劲?”鼠脸大叔虽然这么说,不过他还是把手里的手电筒,交给袁筱。
袁筱拿着手电筒,莫名其妙了一会儿,她看那富婆拿手电筒照来照去的,她也就上去有样学样的,照来照去,至于照出什么名堂,她一点都不懂。
不过她用自己的眼睛,检查了看这块石头,究竟会不会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