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挺混乱的,我只看到钟爱在床上,而且也是她主动的,不过我也隐约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人影,但是我又不肯定。”
“人影?”
“因为我进去之前,我好像听说胡杨也进去了,他是去找盛思晚的,但事发后我才知道盛思晚不在现场。”
“所以,胡杨也有可能进了卧室对吗?”
“是有这样的可能,但是,我们都喝了酒也可能是我记错了,产生了幻觉。”
这段记忆对于孙煜来说真的完全记不起来。
那天晚上的酒也很烈。
“盛思晚喝了多少?”
似乎所有的事都是从这一晚上开始的。
如同胡颂所说的那样,盛思晚所到之处都不平静。
但是,她又有正当的理由。
这一点就让孙越更加没办法判断。
“那天晚的上酒,男人喝两酒都醉,盛思晚喝了起码半瓶,而且,事发后警察问过她,医院还提供了她的酒精浓度报告,根本不可能清醒。”
“所以,你们几个男孩子都很有可能在现场?”
“应该是吧。”
“行了,这个事你好好想想,想起了什么你随时要告诉我。”
“爸,是不是有什么事?”
“和你没关系,听说晚上胡杨那边有酒会?”
“他请了很多人。”
“你要是看到钟爱,也可以和她聊一下当晚的事。”
“我知道了。”
孙煜觉得孙越怪怪的,出事那会他都没问这么细。
不过,他知道如果老子不肯说的事,他问了也白问。
孙煜没有说什么上了楼。
可是,没多久,孙煜就下楼了,拿着钥匙要出去。
这会,正好是中午。
孙越和崔静正坐在客厅聊天。
“你又要出去?”
“爸,我去看一下钟爱文文也去,听钟爱说她妈妈考虑给她做催眠,看看能不能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所以我也过去看一下。”
孙煜撒谎了,这和蓝文文压根没有什么事,她不过是个幌子。
“催眠?”
“对,钟爱说孩子没了,但是她似乎觉得当晚也有很多疑问,她想弄清楚,加上钟院不是也擅长催眠吗?或者这也是一个方法。”
这点孙煜没有隐瞒。
其实,刚才是钟爱主动打电话给他的,告诉他自己出院了。
孙煜马上提出去看好,钟爱顺势跟他说了催眠的事。
“那你去吧。”
“爸,我下午就不回来了,晚上和文文他们一起去酒会。”
“你别惹事。”
崔静摆了摆手,孙煜开心地出门去了。
孙越和崔静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