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柏萧洗了一场终生难忘的澡,耗费他平时洗三、四次澡的时间,他背部在冰冷的墙面磨出了红痕,秦栾华兴起时托住他双腿,把人直接凌空抱了起来,好在秦栾华臂力不错,只是防止不慎摔下来,柏萧还是伸手小心揽住他脖子,在秦栾华亢奋激动的推送下双腿发软,压根没注意到背部摩擦的感觉。
两人在这方面形成了无言的默契,柏萧往往负责挑火,真办事的时候他还是挺不好意思的,秦栾华跟他恰恰相反,他是语言上的矮子,行动上的巨人,更擅长举一反三、探索未知,总想着跟柏萧把所有招式都试上一遍,每到这种时候,柏萧脸皮再厚也能被他硬生生逼出一层潮红出来。
活像个被拐进了土匪窝的良家少爷。
别看秦栾华表面装得一副圣人君子样,浑身透着你这愚蠢凡人的姿态,实际脱光衣服站那里,男人该有的欲望他同样有,正应了那句穿上衣服是绅士,脱了衣服是禽兽。
他可能比禽兽还要高几个级别,是禽兽他老祖宗。
柏萧浑身酸软得厉害,大腿内侧像刮去了一层皮,之前在浴缸的时候,他被秦栾华弄得半跪在水中,膝盖贴着浴缸底部,还差点呛几口水进去,秦栾华倒觉得那姿势特别刺激,没完没了的在柏萧身上使劲,后来见他实在受不了才不依不舍的停了下来。
柏萧之前挑衅秦栾华,说等他来把自己cao哭,结果秦栾华真把那句话记在了心底,颇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他们只在浴室就一连换了好几种姿势,并且秦栾华绝不给柏萧喊停的机会。
最后柏萧也不知道他是受不了哭的,还是爽哭的,又或者两种可能都有,总之他在秦栾华肆无忌惮的冲撞下一连射了好几次,最后停下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
又被秦栾华气焰嚣张的舔进了嘴里,作势嚼了几下。
秦栾华声音喑哑道:“爽吗?”
“爽。”
“你老公厉害吗?”
“……”
“厉害就快点夸老公几句。”
柏萧无奈道:“你对老公这两个字有瘾吗。”
“嗯。”秦栾华手指贴着柏萧股缝摸索,带笑道,“尤其从你嘴里说出来。”
“就这么想听?”
“嗯。”
柏萧不介意称呼的问题,也不可能觉得叫个老公、老婆就看轻了谁,称谓在这时候只是个气氛的调剂品,说出来调*效果绝佳。
秦栾华如果真想听,他叫一两声也无所谓,大不了改天让秦栾华再叫回来。
“附耳过来。”
秦栾华听话的把耳朵凑到柏萧嘴边,就听见一声酥麻柔软的声音低唤一声,“老公……”
他心头刹那一阵悸动,有成千上万的烟花争先恐后在脑海绽放,畅通的脑神经都开始短路了,他怔怔盯着柏萧看了好一会,想不出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欢喜,话堵在喉咙里没说出来,只捧着柏萧的头,激动狂热的亲吻了上去,想将他嘴里所有的蜜糖都尝个遍。
怎么就能甜成这样,下下辈子他都不用再吃糖了。
糖吃多了未必是好事,有时候还会得蛀牙,柏萧第二天睡得很晚才起床,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秦栾华非得让他躺在床上休息,偏偏柏萧这天要接受《桐妃传》的采访,两人就因为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的问题争执了一番,结果不欢而散。
秦栾华觉得柏萧应该好好休息,工作嘛,哪有做完的时候,何况他当初帮柏萧就是为了他能轻松一些,可不是让柏萧找虐的。
柏萧则认为自己没事,他以前不是没生过病,也不至于娇贵成这样,再说他变成现在这样谁是罪魁祸首?
秦栾华昨晚就不能稍微节制一点吗?
这无疑是另一个挑起矛盾的点。
秦栾华冷道:“我节制?该节制的是你吧,昨晚谁缠着我说还要的,我累了想休息一会都不干!”
“我就说了一句,你至于翻来覆去的炒吗?我们谁要的多?有本事你别赖皮不出来啊。”
“我不出来还不是你那地方太舒服了。”
“我说还要也是因为你磨磨蹭蹭不肯爽快点!”
“是你上次说太直接了,要有点前奏。”
“……下次还是直接来吧,前奏急死我了——要不下次换我来?”
“你又不会。”
“我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