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兔子“跳高”不行,“跳低”倒是有一手。
软软跳到地上后,还没有巴掌大,跑的倒是挺快,腿还短,站着和趴着差不多高,跟球似的向前滚。
唯一跟奶猫奶狗差别很大的就是那比脑袋还长的白色垂耳,软乎乎的贴着身子。
第三次了,非买着这个品种不可。
韩律心里打了主意,慢慢踱步到浴室门前,关切问:“宋之维,你怎么了?”
里面水声不断,宋之维的声音倒是不小:“我没事。”
韩律放下一半的心。
过了十五分钟,宋之维才从浴室里出来,他脸跟发烧那样红,下巴尖低着水,半阖的眼睛看上去不太有精神。
衣服的胸口部分浸着水,这就算了,还有被狠厉揉捏过的痕迹。
就连他刚出浴室时还表情不耐的揉捏了一把。
韩律迟疑,这事情可就严重了:“你心口难受吗?”
对啊——
火烧火燎的。
宋之维说出早已准备好的托词:“我肯定是中午吃xx吃多了,现在心肺这里有点不舒服,想吐。”
xx是他们本地的特色食品,以变态辣著名,特别好吃。
但是不适应的人会辣到拉肚子,辣到心,肺,胃都不舒服。
韩律:“你等下。”
他回来时带了杯凉开水,还有一件干净的白t恤。
换下衣服不就可以继续留宿了?
不不不了。
宋之维连忙摇头:“我今天先回去了,我回去换我自己的衣服更方便。”
他现在还在惫懒期,那种令人心悸的触碰,他不想再和人接触了:“我下次再来找你,或者你来我家也行啊,我爸妈不在家的时间更多。”
等我**期惫懒期过去的时候再说吧。
韩律还是给他找了件衣服,“拿去。”
“不用了,我家离得很近啊。”
“穿着,万一着凉。”
宋之维接过衣服:“谢谢。”
换了衣服再从浴室里再出来,他的脸色变得更不好意思,“你的衣服我回去洗了还你,但我现在还是想回家。”
矫情的很。
韩律会不会这样想自己?可他又不能说出真实原因,沮丧的很。
幸好韩律说:“随你。”
不是发脾气的随你,也不是讨好的随你。
一如既往地韩律惯有的清淡态度。
倒是让宋之维松口气,他没生气就好。他特意地上抱起软软,捏住软软唯一大的耳朵挥了挥:“那就…拜拜?”
“拜拜。”
宋之维从韩律家出来,在精神领域问软软:你怎么又突然出来了?如果这个人不是韩律,是其它人,察觉到你的奇怪怎么办?
软软:呜呜呜。
伴生兽其实是他身上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像个器官,更像主人欲/望表现的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