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逍遥到达新的位面的时候发现一个老头居然在屋子里躺着装死。逍遥不由得感觉十分好奇,便找了个好地方看着。
不一会“老头!我回来啦!快开门迎接我呀!我累死了!”从小道传来一阵,悦耳之孩童叫声,逍遥张眼望去,只见一小童正昂着头,边跑边叫边跳的往茅屋奔去,神情之间甚是得意,其手中挟有一包不小之东西,及一斗大之干瓠酒葫芦。他!年约十四、五岁,结实而高大,身着一套浅蓝色衣服,腰问缠有白色腰带,平底黑色鞋,左袖口有个大补丁,虽然衣服甚旧,却洗刷得干净泛白,实,但并不憨厚,眼眸深陷,鼻如刀削,笔挺高耸,头上斜绑着一束头发,再配上一个爱笑的小口,怪,真是怪,天真而透着点邪气,古怪,又洋溢着精灵。对他—只有笑,谁见了他,都会发出内心之微笑,并对他产生一种亲切感。
逍遥微微一愣在了解这个世界的信息后知道了这个孩子就是天地之子杨小邪。不由一笑,暗道”运气不错,又是一个自己熟悉的世界。”
就在逍遥想得出神的时候杨小邪人未进门,他已笑嘻嘻,嚷了又嚷,有点表现与戏弄之味道,而那种表情,亦如小孩得了大奖,要回家让父母夸跃一番,神气已极。
“老头儿!干什么啊!整天待甚家里,俺回来了,你也不招呼一声!什么玩意嘛!”只听他这句话,就知道,他必是个难缠之“狠”角色,连自家长辈都叫老头了,可见他是如何的“没修养”双脚微蹬,一招“金龙穿塔”只见他如大鹏飞掠一般直射庭院,干净俐落,优美已极,微微翻身,已四平八稳的落在庭院。
“老头!你再不出来我…好!”他往手中那包东西看了看笑道“这包香肉和酒,我看只有自己吃啦!嘻嘻!”嘴角一翘,神秘笑了笑,接着就把酒葫芦打开,“咕噜…”仰头喝了一大口“哈!好酒好酒!”他想装装模样看老头会不会嘴馋得直撞出来!可是喝了三四口还是不见人影,******!不灵啦!杨小邪一看自己平常贯用之计俩,现在不菅用了,心情有点纳阎。“敢情老头子不在…也好!省了我这包香肉和酒,”很快的他已找到让自己高兴的理由,也不再纳闷了。
逍遥却很久没有喝酒了,这时看见杨小邪喝了几口酒,酒瘾出来了,也不想看着杨小邪就这样浪费美酒,一个闪身便来到了杨小邪面前。不带杨小邪反应过来便夺过酒葫芦喝了起来。
杨小邪怒骂一声“黑皮奶奶的,敢抢小爷的东西,真是胆子比天还大。看小爷怎么治你。”
杨小邪说完使用大悲指朝逍遥点去,逍遥看也不看继续喝着酒,轻轻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杨小邪左点右点就是点不中,不一会,便累得气喘吁吁。
逍遥一口气将酒葫芦的美酒喝个干净,在喝完后打了个酒嗝,嘴里说道“爽啊,真是太爽了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杨小邪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抢我酒?”
逍遥把酒葫芦扔给杨小邪说道“我叫逍遥,是一家客栈的老板,有机会请你去我客栈做客。”
杨小邪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客栈的老板,我只知道你喝了我酒。只要你赔我就可以了。”
逍遥笑了笑说道“我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这样吧我刚刚看你练的是指法要不我传授你一套指法得了。”
杨小邪摇摇头说道“不了,不了我觉得我现在的武功已经够了,没有必要再学别的武功了。”
逍遥说道“那你可真是让我为难了,我现在只能有武功教给你,别的身外之物都没有,又赔不了你的酒了。”
杨小邪思索了半天说道“算了算了,就当是我请你喝的吧。不用你赔了。”
逍遥说道“真的不用我赔了。”
杨小邪说道“你这人真是麻烦,小爷说话算话,说不让你赔,就不让你赔了。”
逍遥呵呵一笑说道“那咱们就算朋友了。”
杨小邪说道“好吧,反正我的朋友也不算太多,你看你还挺顺眼的,就交你这个朋友吧。”
逍遥一笑说道“咱们已经是朋友了,那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你就来找我。”
杨小邪高兴的说道“你这人挺仗义果然是我,看得顺眼的人。也不知道老头上哪去了我们先进去坐会吧,等老头回来我们好好的大吃一顿。”说完杨小邪领着逍遥进了屋,发现老头并没有走,在床上睡着了。
“原来老头睡着了,满会享受的嘛!”杨小邪说道。
逍遥环视一下屋内!呈四方形,两铺床,分别在左墙及右墙,正中央置有一张四角桌,两张板凳,桌后面窗口前,是一茶桌放有茶壶及碗筷,左窗口则是书桌,堆着几本旧书及文房四宝,如此而已。甚是简陋。
“通吃!”杨小邪突然放声大吼,音如霹雳,震耳欲聋,他想吓吓老头,看老头是否会从床上蹦起柬。结果他失望了,老头还是老头!一点都没反应僵般的躺在床上。
“黑皮奶奶,怎么今天都不管用哩!平时百试百灵呀?”杨小邪摇摇头,他觉得今天不太一样,以前管用的招数现在都不行了,他想:“老头,你想耍我,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嘻嘻!”蹑着脚尖,一步步小心翼翼,有如小偷般,走向老头床前。
逍遥跟着走近了,只见老头一身青衣,满头银霜,满脸皱纹,五官分明鬓髯斋胸。想必年轻时必是英挺俊拔之人,而现在老头睑上,苍白吓人,无一丝血色,状若死人,恐怖异常。
“怎么搞的,老头病倒啦!”杨小邪见状,亦觉得老头出了毛病跋忙伸手探探老头鼻息不久又摸摸老头胸脯,不多时,他自莒自语道:“死了!可真行,说死就死,是有一套!”语气之中非但无悲伤意,还感到有些得意状。转身走向四脚桌前,将手中香肉及酒葫芦。置于桌上,随手揽一樟木板凳,反身放在老头床前坐了下来。搓搓鼻子他哑然一笑,凝目而视,从老头头部仔细的看到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