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远本以为她是心疼蛋糕,却没想到,她难过是因为把自己的心血送给了他……
勾动着性感的唇笑了笑,并安慰着:“一个蛋糕嘛,你住在我那里,我可以天天吃到免费的蛋糕!只要你不嫌麻烦!”
“可是,我搞砸了你的生日,你推掉家人、朋友的邀请,单独和我过生日,我却摔坏了你的蛋糕……”木蔷咬着咧开的嘴唇,哭得几乎快要说不出来。本来就这么寒碜的不能再寒碜的生日,结果还被她搞的是一团糟,她简直是一无是处。
果然就像梁杰傲说的,她就是倒霉鬼,土包子,谁跟着她,谁就又土又倒霉。
快乐的蛋糕
“这蛋糕,明明是别人摔坏的,怎么是你摔坏的?”周穆远见她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不由胸口一憋,这就是她常常被人欺负的原因吧,天天为别人着想,再说她的功夫不是不赖吗?如果她一狠心,那么倒霉的会是别人受欺负的也是别人,只是她的心太善良了,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用自己的功夫去欺负人,如果换成是他,他也欺负她啊。
“可是,明明是我这个扫把星,是我的存在,才导致你的生日,没有蛋糕吃,还没有聚会酒会,如果你不跟我在一起,那么你现在一定更欢乐,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做国围绕着你……”木蔷情绪激动的大声说道。
周穆远不容她完话,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动作:一把拽过放在她腿上的蛋糕,突然掀开盖子,抓了满满一把,丝毫不顾忌自己的什么身份,直接硬生生的塞进了张开的大嘴里。
木蔷有些错愕地盯着他,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忘记了呼吸,甚至忘记掉眼泪了,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抓着,已经不成形的破烂蛋糕。
周穆远狠狠咽了一口蛋糕,带着油抹的大嘴幽幽的说:“我非常期待与你,与你单独过生日,就算什么也没有,我只要你的祝福就够了。这是我二十九年来,最快乐和最幸福最让我难忘的、最回味无穷的、最有特殊纪念意义的一个生日!”
听着他用那么多的“最”字来表达自己的心声,她快乐的噙住就要涌出眼眶的泪水。
赫然瞅见穆远又要去抓蛋糕吃,木蔷吓得大叫一声,伸手就去抢过蛋糕:“那个已经摔在地上,脏了有太多的细菌不能吃,会生病长虫子的!”
周穆远却先她一步站起身,高高举着蛋糕,笑呵呵的说道:“我吃得可是你的一份心意吗啡,就是长了什么虫子你也得负责到底不是吗?不会弃我之于不顾!”
“是啊!”由于身高原因,木蔷跳着去抢,可是蹦了好几次,依旧是两手空空满目深情的盯着那高高举过自己头顶的蛋糕!
“既然是送给我的,那就是我的,是不是我想怎么就怎么吧,你不用太操心过了,嘻嘻!”周穆远见她着急垂足的样子,不由咧嘴笑得更坏了。
“可是,蛋糕已经摔在地上了!很脏哎!”木蔷又急又气冲着那个周穆远吼着。
周穆远转过身,又塞了一口蛋糕在嘴里,他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的确是弄脏了,可是,它还是好吃,木蔷,这是我吃过最有纪念意义的蛋糕!脏是却代表你的一份诚心诚意!”
木蔷听了周穆远的话,站在原地立刻僵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是直直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低问道:“别这个样子?其实就一个普通的蛋糕而已,现在可以去买个新的,何必这样呢?”
周穆远的动作顿了顿,见木蔷一脸的认真,他突然也很严肃地开口问道:“是不是只要我吃完,你就不会心疼的掉了一个亲手做了一个晚上的蛋糕了?那我把你的心意全部吃掉怎么样!融化在我的心中!好享受!”后半截却是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木蔷听了,浑身猛然一惊,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周穆远。她知道他对她一直都很好,就像一个保护自己的大哥哥一样,有了他感觉才更安全!
而周穆远再次抓起一手奶油蛋糕,狠狠嘬了手上一口,他微笑着说:“我不喜欢看你哭,我不忍心看你伤心难过的样子。你的眼睛很漂亮,你的样子很纯洁就像流星雨中的衫菜一样!我喜欢!还有现在用一首歌形容你最恰当不过!”
说完就在寂静的夜暮中穿过他为她唱绝唱《你的样子》: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象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不明白的是为何你情愿,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就向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
,那悲歌总会在梦中惊醒,诉说一定哀伤过的往事,那看似满不在乎转过身的,是风干泪眼后萧瑟的影子,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是否来迟了命运的预言,早已写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不变的你,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心爱)的灯笼,潇洒的你
,将心事化进尘缘中,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
“我表演节日完毕!动听吧!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听众!我周穆远在此时此刻许的第一个也是最好的一个生日愿望,就是,希望你永远开心快乐,木蔷,一定要找到你爱的与爱你的人终生相伴,对不对?好希望是我哦!”从来稳重有加的周穆远,今天晚上却是刻意的选择幽默的风格来填充她的寂寞与伤心!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木蔷有种恍惚的错觉,那就是明明是周穆远的生日,却仿佛穆远好像为自己庆生一样。
她长这么大,没有一次像样的生日,其实……她连自己的生日,是几月几号都不知道。当年马妈妈选择自己杀后,自己就捡来那个弟弟宋司宇相依为命,她们起初在邻居的劝说下姐弟二人还在福利院住过那么两年,两年的记忆依旧是酸涩与伤感!
其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只记得小时候妈妈在乡下给自己下一顿现条就不错了,还能再吃上个红皮的大鸡蛋,那是妈妈何香草家唯一的一只老母鸡,准备攒够100个鸡蛋去集市上卖的,她是好几个月的生活费,爸爸已经很久不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