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啊。”诺顿摇摇头,“我要的是君临天下,世界只能有一个王。”
“你既然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想问,再见。”
诺顿的手化成龙爪,刚要刺破路谷城的心脏时,青色的刀光将他的爪子接住了。
“怎么这么多苍蝇。”
诺顿说着继续用力,打算把面前的楚子航也直接穿透。
“别杀他。”路明非说完,空间整个开始偏移,诺顿的爪子直接插到了地面上。
“怎么了?”诺顿有些不解。
“他还有用。”
“一个卑贱的奴隶,有什么用?”
“不知道,我忘了,手慧明也许知道,但他不出来。”
路明非说完一愣,身体开始割裂成一堆碎肉,又重新聚合。
几乎是一个血人的他,一步一步走向路谷城,蹲下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叔叔?”
“我是啊,明非,我是!”路谷城连连点头。
“那你和我说一说我爹娘的事。”路明非说。
“你爸妈是科研人员,长期住在国外。”路谷城赶忙回答,连下身的疼痛也顾不得了。
“好,小时候我住哪?”
“住我家啊!”路谷城又拿出那张照片,“你看。”
路明非拿起那张照片,用手捂住脸,不断地大笑着说道“哈哈哈,你”
“哈哈哈!”
他似乎极力地想要克制自己的笑。
“好好好。”
“好啊,终于编不下去了吧。”
路明非从身后拿出刀来,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一些片段,翠绿的爬山虎在窗外让人觉得心情舒畅,旁边一双温暖的手握着他在喋喋不休。
“坐忘道是吧,你挺会玩啊?”路明非一刀插入路谷城的脸。
“我”路谷城忽视了最严重的问题,关于路麟城的记忆他始终没有问路明非。
“让我看看,你是什么花色。”路明非拿刀扒拉着路谷城血肉模糊的颅骨,“你不能自己显形吗?”
“这些应该都是伪装吧。”他一刀把路谷城的眼球连带鼻梁骨全部剃下,后者则是疼的大叫。
“这就不行了?”路明非的表情有些不屑,“你花色应该很低,不找了。”
他抽出刀,从怀里拿出刑具包“哗啦啦”地打开,“感觉你骨头不是很硬啊,要不你就直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