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哦,今日份“惊喜”还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她的鸟脑袋都要不够容量了嘞!
“嘁~”
没好气地轻嗤一声,依旧端着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临湛足尖轻点,不过瞬间便已飞身而上,负手而立旁侧,眸光未有一刻离开那抹白色倩影,轻飘飘地反问道:
“怎么不能是本尊,这又不是何人自留地盘,小汐儿能来,本尊便不能来?”
呃……这倒……也没什么毛病哈?
以手扶额,对于这位那欠儿欠儿的表情着实难忍怼一通的冲动,不料却被处于“观战”角色的汐澜矢口打断,只见她毫不拖沓地飞身落地,冲着二者凉凉地瞥去一眼,烦躁地挠挠耳朵,没好气地出口道:
“快别贫了,成天还不够心烦的,哪有闲工夫同你掰扯?”
未因她那不甚留情的话语气恼,唇边笑意不减,临湛望过去的眸光愈加盈满宠溺,宛若狗皮膏药一般径直黏了过去,不管不顾地拽起她的手腕便是闪身不见,独留一句献宝般的言论于空中流连:
“好啊,都听你的,摸不着头脑是吗?走吧,带你去个解忧的地儿。”
……
……
“这是什么地方?里头关着的又是什么人?”
不消片刻,汐澜便已跟着某个不务正业的魔神到达目的地,困惑地指着眼前其貌不扬的破旧茅草屋,下意识地抽抽唇角,颇有些意外地问道。
“嘿嘿~”
讨好般地笑笑,临湛哪里还有半丝尊神的架势,活脱脱一个大型奶狗,冲着台阶下的女子不住地挤眉弄眼,傲娇地拍拍胸脯,理直气壮地建议道:
“自然是帮你解决棘手问题的人喽,走啊,进去瞧瞧。”
随即便是屁颠屁颠地跑去开门,一套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如此行径叫人毫不怀疑,若是给个尾巴,这厮估计都能原地摇起来。
“等等!”
就在单手即将握上门把的瞬间,一道制止声骤然响起,汐澜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静静望着男子“纯洁”如斯的面庞,沉默良久之后,终是将袖中双手紧紧握起,感受着心中那股天人交战的不适情绪,犹豫着问道:
“你入魔绝非本心所愿,为何从未同我解释过只言片语?”
她不知道,自己期待一个怎样的答案,却在此情此景,瞧着满心满眼为她打算的临湛,有些情愫再也崩持不住,无论结果如何亦只想一吐为快。
“事实已然铸就,多做解释同样于事无补,反倒会耽搁主神拔刀的速度,何必呢?”
下一瞬,轻描淡写的言论传入耳中,望着对方唇角勾起那抹泰然处之的沧桑笑意,汐澜只觉从未有过的窒息之感陡然传遍四肢百骸,年少情深、一路行来,怎么就……没必要了呢?
或许是,自己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这才逼得临湛投鼠忌器,就连真相都不敢言说,唯恐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