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羽受惊过度,再也忍不住的大叫起来,他用尽全力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个雄性兽人拳打脚踢,可是丝毫不起作用,他被那个兽人一下子甩到了肩头,羽只觉得头晕脑胀,胃也在不停翻腾,想吐却吐不出来,他整个人都傻了。
当羽被扔到厚厚的干糙上时,他才瞬间反应了过来,但伴随着的还有巨大的恐惧,他睁着大大的双眼看向眼前的那个兽人,&ldo;你…放了我,我…我……&rdo;羽哆哆嗦嗦的还未说完,身上的兽皮便被那兽人大力扯了去,羽最后的一丝冷静也随之崩溃。
&ldo;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放了我,放了我&rdo;羽不停的挣扎着,可是他的那点力气和一个已经成年的雄性兽人比起来,真的是太微不足道,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压制,羽便再也无法挣脱。
当那个兽人的吻落在羽的身上时,羽的身体不可控制的颤了一下,羽想挣扎开来,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那个兽人的牵制,在这一刻,羽感到了彻底的无助与绝望。他用来裹身的兽皮已经被那个兽人尽数褪去,此刻的他正□的躺在一个陌生兽人的身下,只要一想到这个,羽就恨不得在这一刻就此死去。
如果说躲避了火焰鸟的袭击,寻了那么久的路,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如此,他真恨不得当时就被火焰鸟叼去,也好过…也好过…泪水不停的从羽的脸颊两旁流下。那个兽人还在不停吻着他的身体每一处,当吻到那里时,羽不禁尖叫出声,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狠狠咬住了双唇,直至鲜血流出。
那个兽人抬起头看到了羽流血的双唇,竟倾身就那样吻了上去,羽瞪大了眼睛,闭紧了嘴巴,那个兽人似乎被羽的这个举动热闹了,张嘴就咬上了羽的唇,羽的唇瓣本就被他自己咬伤了,现在又被那个兽人没轻没重的咬了一下,直痛的羽大喊出声。而那个兽人就趁着羽张口的那一瞬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羽张口就想咬,却被兽人用手制住了下巴。
被迫的接吻让羽难受极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唇角流下,那个兽人似是吻上了瘾,抬着羽的下巴不停的换着角度吻着,直到羽就快因此晕厥过去才放开。嘴巴得到自由后,羽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差一点他就要晕死过去了,但随即他又忍不住想还不如就此晕厥过去。
一开始的那些羽还能勉强忍着,但是当那个兽人把手伸到他的后边时,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用头狠狠的向那兽人撞去,那兽人丝毫未动,羽的头倒是疼的厉害。撞不行那就咬,羽双手双脚被制,刚才那一撞让羽的头也失去了自由,他勉强转过头朝离他嘴最近的兽人的手咬去,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即便是皮糙肉厚的雄性兽人也感觉到了疼。羽趁那个兽人松手分神之际,忙爬起向洞外跑去,但还没跑几步,便被那兽人从身后抱起,又弄了回去。
再次被压倒在那干糙之上时,羽知道他是逃不过了。当后面被手指倾入时,他倔强的瞪大了眼睛,不叫也不哭,他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一切都是他该受的,既然任性,就该承受任性所带来的后果。他不会哭的,不会的。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进入。当一切来临的时候,羽悲哀的发现他竟然这么的清醒,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结束,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瞪着双眼不让自己留下一滴眼泪。可是这样做却也不能让他觉得好过些,只是更加觉得悲哀,更加难过而已。
当羽的身体被陌生的液体填满时,他觉得他彻底的变脏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心突然空了一块,再也填补不回去了,羽望着洞顶,悲哀的扯了扯嘴角,这是不是对他曾经年少任性的惩罚。如果他愿意虔诚的去悔改,那伟大的兽神能不能将他现在所承受的全部抹去。
羽如一个提线木偶般被那个兽人随意摆布着,他的身体仿佛不再是他自己的了,他独自飘在高空看着底下的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贯、穿,看着自己是如何坐在那个兽人身上变换着姿势,看着……那不堪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兽人终于从他的体内滑了出去,他呆呆的被那个兽人抱起,听着那个兽人说着会负责的话,他听了只是傻傻的笑了笑,然后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当羽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被穿上了一件新的兽皮,他轻轻动了动身体,便感到一阵酸痛。羽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他依旧躺在那堆干糙上,转眼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那个兽人,这让他高度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些,但随即又想到这也许是他逃跑的好时机。
羽不顾身体的酸痛感,苍白着脸快速的逃离了那个对于他如噩梦般的山洞,离开时幸运的没再遇到那个兽人,但也同时没看到那个晕倒的雌性兽人,也许已经逃走了吧,羽在心里这么想着。此刻的他已经伤痕累累,再也不敢做一些超出他能力的事了。
在连番的打击下羽发烧了,但值得庆幸的是他找到了回程的队伍,在浑浑噩噩间他不停的做着噩梦,再醒来时,他已经到家了。一切都当做是一场可怕的梦魇吧,对,只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很快羽便发现那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发生过便是发生过,怎么可能……望着自己的肚子,羽的思绪越飘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三更估计没戏了,飘走……
☆、仪式准备前夕
马上就要到部落集会了,巴达和羽要在这个时候结为伴侣,时间确实有些太过紧张,可是林言他们也知道羽和巴达之所以这么急全是怕慢则生变,于是便答应了帮他们筹办伴侣仪式。羽的父首和母父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他们本来就打算把羽嫁给巴达,当时是羽不同意这才作罢的,而巴达是孤身一人,没有亲人在身旁。
剩下的只要请来族长来主持仪式,然后在仪式之后接受众人的祝福即可。肯特陪着巴达去和族长说举办伴侣仪式的事了,林言则留了下来陪着羽,羽现在的气色好了很多,但还是不宜多走动,所以林言就让羽躺在了床上,他坐在一旁陪其说着话。
林言看羽一直不自觉的揪着被子,知道他的心里一直很紧张,毕竟对于兽人来说,伴侣仪式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ldo;呵呵,看着你就想到当初我和肯特,那时候,我比你还紧张呢&rdo;林言其实哪记得这些,他穿过来的时候,伴侣仪式都举行过了,就差洞房了而已。提这个不过是为了让羽放松一些,不要那么紧绷。
&ldo;真的吗?那你那个时候都想了些什么,要准备些什么吗?&rdo;羽是真的很紧张,他怕他做的不好,又怕举行伴侣仪式时会出现什么突发状况,最怕的还是…那个兽人…他来了。一想到那个兽人,他的心就紧张的缩在了一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ldo;瞧你担心的,我那时啊,什么都没想,就是吃吃睡睡,然后一眨眼就已经是肯特的伴侣了,其实伴侣仪式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的,你现在只要放宽心好好的养着自己,然后以最好的一面出现在仪式上就行了&rdo;林言拍了拍羽的手,手下的嶙峋触感让林言不禁皱起了眉,最近连番发生的事情让羽瘦了不少,他还怀着孕呢。
这可不行啊,想到这,林言便站起了身,&ldo;羽,你应该也饿了吧,光顾着说话了,我去给你做些东西吃吧&rdo;
羽看林言要离开,忙伸手阻止了,&ldo;我不饿,还是等巴达他们回来吧,现在就是让我吃我也吃不下的&rdo;
林言哪肯听羽的,光是看羽那凹下去的脸颊林言就不会答应,但又不忍直说,只好柔声劝着,&ldo;不吃饭吃点水果也是好的,上次肯特和巴达去河谷摘了许多紫晶果,还剩了许多,我怕放着会坏都做成了紫晶果干,现在拿来吃刚好&rdo;
羽真的是没有胃口,却又不想拂了林言的好意,遂点点了头,&ldo;那…好吧,谢谢你,我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你们却一直对我很好,我…&rdo;
林言哪能不知道羽心中所想,便笑着阻止了羽继续自责感激下去,&ldo;你一定要这么见外吗?从你肯不计前嫌愿意拿珍贵的蓝星糙送来给肯特时,我就知道你这个朋友可以交,难道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rdo;林言说的都是心里话,他一直都很喜欢羽这个雌性的,虽然表面上很傲娇,内里却是很腼腆羞涩的。
在林言出去拿果干顺便洗一些新鲜水果的时候,雅达来了,雅达现在的肚子已经能看出来一些了,所以卡其更是寸步不离雅达左右。这不,雅达在家里直嫌无聊闷的他难受,卡其就陪着他来肯特这解闷来了。雅达本也是想住在林言这的,可是一来羽已经住在这了,虽说巴达和肯特又扩建了屋子,总还是不够这么多人住的;这二来让林言照顾羽一个就已经够累了,雅达可不想天天生活在他哥哥吃人的目光下,他会吃不下饭的。但偶尔串个门子还是可以的,他有些想林言做的那些好吃的了。
&ldo;你们来了啊,正好有事告诉你们呢,快进屋吧&rdo;林言抱着果盘招呼着雅达和卡其进屋,正好他们来了可以一起商量羽和巴达举行伴侣仪式的事。
&ldo;哈,这是好事啊,我们部落也该热闹热闹了,就是部落集会快到了,会不会太赶啊?&rdo;雅达听了羽的事也很是替羽高兴,他因怀孕很少出门,所以还不知道巴达和另一个外部落的兽人为羽打起来的事,于是担心羽举行仪式的时间过紧。
林言不好直说羽他们是怕慢了生变,这其中的曲曲折折也不是一时能说完的,&ldo;不会的,肯特已经陪着巴达去找族长商量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了,剩下的再一起准备就好啦&ldo;
雅达一听就知道他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可是林言和羽不知道,哥哥是知道的啊,怎么就这么答应了呢,这可是兽人一生只有一次的伴侣仪式啊!
举办伴侣仪式虽说是两个人的事,但是是要接受部落族人的祝福的,需要在族长带领下开一个祝福篝火晚会,这样就需要大堆的食物,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这些,全都是林言和羽所不知道的,林言只是模糊的知道仪式的步骤,并不知道准备起来要有这么麻烦,羽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看着林言他们一脸懵懂的模样,雅达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对卡其说,&ldo;你去找哥哥他们吧,顺便看看要怎么筹备,我会好好呆在林言这的&rdo;
卡其想了想,便答应了,巴达这件事时间确实太紧了,要赶在部落集会之前举行仪式真的有些困难。他把随身携带的一包吃的东西全都递给了雅达,顺便又在雅达坐的椅子上添了个软毛兽皮,这才放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