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森淋浴完毕,头发上滴着水,下身裹着一条白浴巾出来。一片白茫茫湿雾裹着沐浴露清香向卧室散发。徐洪森走到床边,靠着床头半坐半躺:“对不起,林蓉。我需要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卧室谈。如果你觉得不习惯,等会我皮肤干了,就穿衣服。”
林蓉坐徐洪森大班桌对面靠背椅上,闻言不由一笑:“说得一本正经跟商务谈判似。”伸手从桌上拿过一杯枸杞菊花茶和几片奶油曲奇,这是她刚才等时候给徐洪森准备。
林蓉走到床边把茶水和曲奇递给徐洪森,徐洪森接时候故意曲了曲手臂,褐色光滑皮肤下,肱二头肌微微鼓起。
林蓉不由一笑:“你改行卖肉算了。”林蓉床上徐洪森面对面坐下。
“坐近点,近到我一翻身就能把你压身下。”徐洪森说。
林蓉把双腿缩上了床,并拢,小腿折叠曲大腿下,坐姿优美。
“谢谢。我这番表演过,你还是对我一点不心动么?我们可以当一对纯粹*伴侣,体验彼此终极性幻想,不涉及感情,金钱,社会关系,所有一切都地下进行,除了我和你,没有第三人知道。”徐洪森一面嚼曲奇一面说。
“哎,我们俩个,天天白天一处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晚上到一张床上翻滚,隐秘部位连接一起。还要自欺欺人说,上班是戴上面具,下班就撕掉了人皮,互不相干。就算我们真长了两幅面孔,我们长了两具身体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现实话有什么好说。”林蓉翻翻白眼,“徐总,你打算天天都这么骚扰我吗?我今天本来要把下周进货清单做好,今天这一天等于废了。”
徐洪森听林蓉说到“隐秘部位连接一起”不由心头一颤,过了会,慢慢说:“林蓉,你真是一块拒绝融化冰。我却偏偏想了你7年,这7年我有过多少女人?始终不曾触及过自己深性幻想。过去我一直压抑自己,从来不敢想会有向你告白一天,但是昨天既然我都已经说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让我一了夙愿,哪怕只有一次。”
“天,你可真够痴情,居然想了我七年,不敢告白。问世间情是何物,一个劲劝我脱掉衣服。我应该感动吗?”
两人一起大笑。林蓉多少有点奇怪问:“徐总,你性幻想真只能由我来实现吗?你不就是想玩*嘛,刚才我还看见你苏丹丹屁股上拍了三下,看着也很刺激,你干嘛不可以跟她一起玩呢?不就是办公室去强暴女职员,或者被女职员强暴嘛,我发现苏丹丹挺会表演,肯定比我能胜任这种戏剧性质*。”
“哦,林蓉,你问到问题关键了。”徐洪森沉思着,整理自己思路,慢慢说,“是这么回事,所谓性幻想,就是非真实,是一种*,虽然做时候大家态度严肃认真,当真一样。但是游戏中强暴并不是真强暴,就想你昨天晚上说那样,只是一种对自己心爱男人或者女人终极诱惑,让她或者他失控。所以游戏双方必须是完全自愿,而且必须是完全自由。如果一个人不是自由,那么她即使说‘我愿意’,也不能说她一定是自愿,也许只是迫于无奈。”
“哦,明白你意思了。你想说,如果你向苏丹丹提出,她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会说她愿意,因为她从你手里拿钱。”林蓉点点头说。
“对,这就是问题所。我想体验我自己终极性幻想,我这种性幻想是变态,黑暗,淫乱,有罪恶感,但是我自己喜欢。我想那里感受性愉悦极致。可是我不知道别人喜欢不喜欢,我不想把我变态强加到别人身上,我享受时候,别人强忍着恶心痛苦。我要找是一个跟我一样能体验里面这种极度兴奋伴侣,不是想简单从别人那购买粗糙性交易,这种交易我已经多到乏味了。”
“另外,林蓉,我不愿意找苏丹丹实践这种幻想,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体验统治和臣服,羞辱和反抗,暴力和激情。就像刚才我们讨论过,我毫无道理过度训斥你,你一怒之下把报告撕碎了扔我脸上,然后命令我跪下向你认错,对我进行性惩罚。”
“但是我需要这么对待我女人有令我钦佩能力、品质,虽然是游戏,我无法想象苏丹丹叫我下跪认错。我这种被羞辱性幻想,只能由一个真正能令我折服女人提供。林蓉,你才是这个女人,我想你统治我,命令我,惩罚我,羞辱我,进而强暴我。”徐洪森说到后面微微喘息了,脸红,低下头去。
林蓉满红耳赤,心怦怦直跳,一时想不出话来说。
过了一会,徐洪森慢慢说:“林蓉,我可能是想象力太丰富了。现实很乏味,幻想很戏剧;现实很死板,幻想很放松,现实很严肃,幻想很幽默;现实很粗糙,幻想很精细;现实很压抑,幻想很宣泄。总之,我想要一个智力和幽默感上能体验这种戏剧性人跟我一起体验。”
“而且这个人必须有没有人身被限制,经济上压力,地位上卑微,智力上缺陷,因为我们要游戏中体验强暴,奴役,屈辱和羞耻,那么必须真实中不存这些情况。如果一个人真是受暴力威胁,或者被经济所迫,那么再拿暴力和强迫去做游戏,就不是幽默而是残忍了。如果一个人心理上不够成熟,那么她就无法判断自己是喜欢还是被诱惑去做,那就不能说完全自愿了。另外,我觉得智商不够,缺乏想象力游戏者,是无法体会游戏有趣之处。”
林蓉点点头:“明白,公子哥生活太无聊了,想演戏剧给自己找点刺激。”
林蓉思考:“嗯,洪森,你确实说得令我心动了。我想说我心头也有这种模糊性幻想。想被多金帅哥温柔强暴,可能是女人普遍性幻想了。但是,这里还是有个问题。虽然我并不出卖我性生活,但是我是你下级,而且是直接下级。只要这层关系存,我真不知道我是真喜欢这种游戏,还是为了取悦我上司。如果我们试了一次,我并不觉得很享受,但是你却非常满足,我肯定会为了讨好你,不敢表示我厌烦。”
徐洪森一愣:“怎么会呢,你是我得力手下,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你工作跟我们之间游戏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靠你能力拿薪水。”
“理论上是,但是心理上……简单一个例子,如果你不是我上司,你认为我会坐你床上听你倾诉对我性幻想,还有,我会躲衣橱里,看你上演真人秀吗?我忍受你对我骚扰,就像过去忍受你对我训斥一样,都是为了这份工作和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