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副模样的陈若雪,乾隆都要气笑了。他有美人陪伴自然想不起来陈若雪,今日为何突然召她过来,那得从乾隆突然兴致起去看皇子们读书说起。
本以为过去会看到一幅皇子们刻苦读书的模样,谁知他们竟然在打架。还是两个宗室王爷家的小孩,其中一个还和乾隆是同辈,只是年纪小。乾隆连忙叫人分开,一问才知他们没在打架而是在比赛摔跤。
好吧摔跤也成,乾隆信了,便问他们为何现在比摔跤。
一群孩子突然不说话了,见乾隆生气了才小声说出来。缘故就在这副扑克牌上,牌室陈若雪送给永琏的礼物,怕他无聊。永琏虽然爱玩,但更克己,该读书时是绝对不会玩的,更不会在书房玩牌。
可不知道谁传的,说永琏手上有一幅特别特别好玩的纸牌。上面两个打架的小孩就要去借,俩人一个是永琏的堂兄一个是小堂叔。永琏到不抠门,可正上课呢,怎么能玩牌呢?
正好俩人一个是永琏的堂兄一个是小堂叔,永琏便以此说不好只借其中一人为由,拒绝了。
俩人也好说话,说不让永琏为难,他们自己决定谁借,说着就走了。
永琏之前被富察皇后拒着养好身体,耽误了不少功课,正努力追赶呢,便没在意俩人的话。
谁知道俩人出去后,友好的商议一番,决定武斗决定纸牌的所属权。便有了乾隆过去看到打架的这一幕。
问完前因后果,乾隆自然不会怪永琏勾着堂叔打架,永琏也确实无辜。只是笑呵呵考糊了自己的侄子和堂弟,看着俩人悲催的小胖脸,满意的走了。回头就让人把陈若雪叫了过来,都是婉嫔的错!
陈若雪哪知道其中弯弯绕绕这么复杂,若是知道也会吐槽乾隆小气鬼,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乾隆看着满脸迷茫的婉嫔,突然就不想说话了,这样的脑子也没有教训的乐趣。
算了,何必跟一块朽木较劲儿呢。
乾隆想通了以后,去净了净手。陈若雪看看自己刚才研墨的手,墨条臭香臭香的她也想洗手。
李玉一见婉嫔娘娘竟然没跟上,连忙回头使了一个眼色,好家伙那手有什么可看的!
陈若雪丝毫没收到李玉的秋波,见乾隆洗完手到一旁坐下,她这回懂忙跟了上去。乾隆没开口她也不好直接坐下,便在一旁站着。
“你挡朕看书了,行了坐下吧。”乾隆直觉得一片阴影压下,这么没眼力见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啊……是皇上。”
陈若雪刚想挪开,又听到坐下,连忙坐下。
明明是大白天,又离得那么远,怎么会挡着看书,无理狡三分的渣男。
乾隆本想看会闲书,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奶香味,扫了一眼炕桌上的点心,没有奶香味的点心。不禁看向了一旁的婉嫔。
“皇上?”
被乾隆斜着眼睛瞧着,陈若雪整个人都毛毛的,这又怎么了?
“你过来时吃了什么?”乾隆问道。
陈若雪眨眨眼,难不成有异味?不该啊:“磕了会瓜子,皇上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