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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宝无语,她什么时候说过皇上坏话了?
闻言,连澈抬眸看向她,眸子里夹杂着一抹奇异的光,勾唇道:“哦?——锦年,那她说了朕什么坏话?”
见连澈未动怒,夏侯锦年不禁有些纳闷,却还是大声道:“她啊,说您从不近女色,定是不举,这大好江山必然断送!”
“……”
蔺宝抽了抽嘴角,为毛夏侯锦年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和她当初想的一样?
她瞥向年华,想来他也听出了夏侯锦年话里的猫腻。
也对!
——像夏侯锦年那种做事不动脑子的人,说个谎都不符实情,怎么会有人相信呢?
而年华,双唇微抿,神色微变,似乎准备开口教训夏侯锦年了。
只是在他开口前,连澈率先开口了:“就这些?”
“……皇表兄,你不生气?”夏侯锦年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眸子里的惊讶和迷惑暴露无遗,终归只是个孩子,都还没有学会该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
其实,在场吃惊的还不仅仅是夏侯锦年,可以说除了连澈以外的其他人都够吃惊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蔺宝蹙了蹙眉,抬眸看向连澈,却见他神态自若,看向因心虚而冒汗的夏侯锦年,道:“锦年啊,你还是再多抄抄《论语》吧。”
不要啊!
夏侯锦年撇撇嘴,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看向连澈,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无奈道:“锦年遵旨。”
年华还欲教训他几句,便只见一黄衣宫女走了进来,垂着头规规矩矩地行着礼:“皇上,年大人。”
那声音如微微细雨,渐渐渗入心脾。
似是觉得她有些面生,连澈抿唇,问:“何事?”
“奴婢是浣衣局的宫女,无意在宫门口遇见蔺丞相,他不小心扭伤了脚,无法急事面圣,差奴婢告诉皇上一声。”
那宫女始终低着头,不易看清她的容貌,唯有她的声音在殿中回荡着。
蔺宝听着这声音甚是耳熟,双眸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脸上。
“抬起头来说话吧。对了,丞相现在在何处?”连澈淡淡道。
话音刚落,那宫女便抬起了头,一张清秀温婉的脸蛋展露在众人面前。
蔺宝一惊,这……这不是那天好心资助她银子的富家姑娘么?咦,叫啥来着?——哦,对了!——素素!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那强烈的目光,温素抬眸望去,见满眼惊讶的她,淡淡一笑,随即扭回视线,道:“回皇上的话,丞相现在正在太医院包扎。”
“嗯——那便带朕去吧。”
说罢,连澈抬腿便要走,怎料走到门口,便止住了脚步,扭头冲暗自松了口气的蔺宝命令道:“小包子,还不跟上来?”
“……”
蔺宝欲哭无泪,赶忙跟了上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家皇帝大人今儿怎么老是不放过她?——难道先前的小太监就是这样被逼疯的吗?
正发愣,安公公又扭头吼道:“还不快点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