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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难道她方才摔了一跤,把大姨妈都给摔出来了?
蔺宝囧,伸手捂住了那抹血色,急急站起身来,却是觉得小腹一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艰难道:“那个,我……我好像是受内伤了,就先回去了。”
内伤?
夏侯锦年蹙眉,上前拽住她的胳膊,道:“要不我帮你看看吧?”
“……”
夏侯小金鱼,你确定那种地方你能看?
她抽回手,捂住小腹,道:“夏侯小金鱼,男女有别知道不?虽然你也不算个男的,不过这事儿还是不大方便吖。艾玛,我先走了——”
什么叫他不算个男的?
夏侯锦年本想同她理论一番,回神时她已经用手捂着小腹,夹着双腿跑远了。
看着她的背影,夏侯锦年暗自下定了决心——看来,他有必要问一下军医,一个女人双腿间出了血是受了什么内伤了。
*
待连澈端着糯米糕慢悠悠地走进营帐时,营帐内并没有蔺宝的影子,而就在这时,他的心却是猛地抽搐了一下。
那种痛,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糯米糕,一手捂住胸口,转身冲了出去。
然而,待他走出去时,营帐外却并没有她的身影,以至于他几乎找遍了军营里所有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她。
只是,这营帐这么小,她可能会去哪儿呢?
蓦地,他瞥向了厨房。
可就在他靠近厨房时,却并未看到蔺宝,一时间,惊慌在他的心底弥漫开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得无措。
他转过身,握紧双拳走过了拐角,却不想竟被一个东西从身后猛地撞了过来。
连澈警惕地转身,抬手准备向那东西劈去,便只见蔺宝蜷缩着身子,一手轻轻拽着他的衣角,道:“连澈,我好疼……”
疼?
他原本放下的心再次被提起,赶忙扶住她的身子,蹙眉问道:“怎么了?”
蔺宝咬了咬唇,面带一丝窘迫,“我姨妈来了。”
姨妈?
连澈抬眸望了望四周,又看了眼她难受的模样,试探性地问道:“是你姨妈把你给伤了?”
“算是吧——”她倒吸一口凉气,紧紧地掐住了他的手臂。
怎料,连澈却问道:“那你姨妈在哪儿?——朕让人把她抓了给你出气。”
“……”
连澈,你能不能别这么搞笑。
她欲哭无泪,瞥了眼自己袍子上的血迹,道:“我说的是我月信来了。”
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