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日的药还有血液,拿去吧。”男人没有抬头,只是平淡的开口。
而那两个壮汉接过这些东西,也未多问提脚便离开,显然这种事做过不止一遍。
伊朔静默无言,聚精会神的看向那粉色药片,那东西无论模样还是气味都让分外怀念。
他想要起身查看,但两道视线将他钉在原地,使他不能随心所愿。
周围的景象过于诡异,四周满是血袋,墙角还安置几个铁笼,其中关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物种,但大多有气无力,不知是活着还是死去。
至于身旁,伊朔打了个寒颤面孔有些扭曲,那些考生不知经历了什么,一个个缩成一团。
低头查看他们的状态,抬手摸向他们的手腕,面对伊朔的动作,他们没有未做任何反应,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呻·吟。
而那满脸血污的男人,也不理会伊朔在做什么,只是查看着手中的笔记,时不时停下思考,随之恍然大悟,好似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把那个带来快。”他的眼神透出一种癫狂。。
而伊朔看向左右,不太明白那个是什么东西,直至一双大手将自己抓了过来,才明白原来自己是那个吗?
脸上很是疑惑,也未作出什么抵抗,只是任由他将自己搬到台子上,这样他能更清楚的看到,那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目光投向那笔记,可惜伊朔是个外行,实在不动那些名词和图案,只能认出上面的名字森泰。
伊朔不太明白,思绪有些混乱,而全身是血的男人却不管,只是拿着个空针管来到他的面前。
“多美的皮肤,你一定有很好的基因,可惜我将看见着它一寸寸崩坏,而你将被我赋予新的特点。”
伊朔的脸色不太好看,他这一生最讨厌的生物是蚊子,最厌恶的事是抽血,然而此时却不得不面对。
他一直不明白一个饮血为生的物种,为什么会被另一个吸血物种(蚊子)惦记上。
就好比一个人穷的只剩遮羞布,且一直靠他人救济,然而有一天来了个比他还穷的,他不抢那些富有的,偏偏瞄上了穷人那块遮羞布。
“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好,你一定不需要也不想要我的血液,那对你我都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
伊朔试图让医生放弃这个想法,去找一个更富有的人来抢,然而无论他说什么,针尖还是逼到近前,随之皮肤一痛血液从体内抽出。
伊朔恋恋不舍的看着那管血液,好似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却被人偷去,而那人还毫不知耻的四处炫耀。
“这次一定可以,我将做到他没做到的事,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那人将两个东西混到一处,随即各种仪器轰鸣起来,那眼神专注而期待,瞳孔中映着无数数据和各色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