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虽不说,心里却憋着一口气,骂的越发过分,伊任脸色难堪,看着面前的女人,他便想起白家那人的好来。
“是,但你别忘了,你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你逼死了我前一任妻子,还意图弄死我一个儿子。”
伊任挺起胸膛将女子的手打到一边,然而这样还不够,他说起话来更加过分,十足的颠倒黑白。
“我逼死你的妻子,不错是我逼她的,但那是你动的手,至于那个叫伊朔的孽种,杀了他也是你允许的,现在指责我未免太好笑了。”
女人开口,而一旁的伊任转过头去,确实这一切是他所为,可现在他后悔了,他知道如果换上那个女人,一定不会责骂自己。
她向来是温柔的,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蠢的无药可救,伊朔拼命的摇了摇头,想将这思绪挽回,但却没有半分作用。
直至以花瓶碎片溅在身上,才猛地回过了神,破口骂道“够了没有,再这样回你的李家去。”
这一声叫喊吓坏了女人,她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是吗,好那你等着吧,我绝对让你好看。”
女人恶狠狠吐了一口吐沫,甩着裙子离开,此时也不管别人,不料正撞到伊泽身上,抬手狠狠的锤了几下。
“不争气的东西,站在这里干什么,让人笑话吗。”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伊泽的眼神有些不好,他对两人如何争吵不感兴趣,他只在意自己的东西是否属于自己。
对女人哭闹不再理会,伊泽上前道了一声父亲,两人便如此僵持着,直到伊任回身看向那人的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事情办得怎样了,布朗家那边还是要人吗?”
“是的父亲,不过你放心事情我已安排妥帖,一切都将有条不紊。”伊泽深深的鞠了一躬,眼中的神色闪烁。
而一旁的伊任看向这人的脸,一个想法在内心萌芽,他知道这人向来干练,有他在白宇便不可能回来,既然如此不如铤而走险。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再考六级,觉得压力好大,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写的也越来越怀疑,总感觉无法理解笔下的人。
下一本可能不会再开耽美的文了,写几本言情找一找感觉吧。
☆、各自算计
伊家暗藏汹涌,而伊朔也被一人拦在门前,看着那女人的面容,伊朔露出了一抹笑,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站住,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吗,为什么不停下。”那人摸了摸脸上的泪,随即呼喊到,伊朔也脚下一顿。
目光缓缓转移,瞳孔血色一现,女人神情有几分恐惧,身形微微后倾,随之向后躲闪。
其实她也不知自己为何站在那里,也许是因为伊任谈及了那个女人,让她心生怨恨,亦或者那白宇让人厌恶,想要将他揪出来骂上一番。
“我在,所以呢?”伊朔带着笑意,全然看不出两人积怨多年,而女人的神色却有些难看,又觉得不能在气势上短人一截,于是盯着压力上前。
“真是好久不见了,一晃眼你都活到这样的年岁了,怎么攀上领主府,你便有恃无恐了?”
女人翻弄着手中的扇子,脸上的气焰越发嚣张,然而伊朔却是不管,毕竟这人没有丝毫可以伤到自己的地方。
“有恃无恐,是我有恃无恐,还是对一切失了掌控,只能找上门来,拿我作为出气筒。”
伊朔想不出这人为何找上自己,不过看这模样不过是两个原因,要么是在伊任哪里碰壁,要么便是近日的传言四起,来找白宇的原因。
气氛让人恐怖,门前人来人往来了一群,然而伊朔却没有开口,只是顶着众人的视线站在那里。
女人见此叫喊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大不了,没见过吗?”指尖划过周围一圈,女子毫无羞愧,只狠狠的瞪着伊朔,目光几乎将他烧出洞来。
“你不要幸灾乐祸,我警告你就算我的儿子倒了,我在伊家失了地位,也和你毫无关系。”
女人歇斯底里的喊着,只希望将自己在伊任那生出气找回,她明明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好好不容易得到这一切,凭什么就要这样烟消云散。
伊朔对这人的逻辑无法理解,也不打算理解,只是看着她在这里撒泼不加阻拦,反倒良心的提醒道“是的,当然无关。”
长长的睫毛扫过眼底,停顿了许久他便继续“在你的手下,我的日子已惨到极点,我相信再怎样也不会更糟,倒是夫人您最好提前准备。”
说到这伊朔有些不耐,最近白宇已经很是难缠,现在又来一个泼妇,实在是让人讨厌,若有些杀伤力还能让人期待,可这人他毫无的兴趣。
伊朔起身准备离去,女人却开口道“你等着,我告诉你,我有办法对付你的母亲,就有办法对付那个贱人,伊家是我的东西。”
她高昂的喊喝到,而伊泽却露出些许笑意,只转身对女子开口“是吗,那你便尽力尝试吧,千万别埋葬自己。”
脚步缓缓离去,伊朔带着笑意,他知道最近的行为产生些许效果,由于白宇的骚扰他没少反击。
然而既然是坏事怎能留下名字,是谁所为当然要交给伊任自行判断,毕竟现在的白宇可是他心头宝贝。
哪怕他断了一根头发,伊泽也会将怀疑的目光对准伊泽,而这也正是伊朔想看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