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我禁不住举手鼓掌:“真是太感人了,我相信游法医听到这些话,一定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来,干杯!”
现在的我,已经决定放手一搏,所以敞开酒量,准备大喝一场。
赵诗雅在一旁笑道:“看来你们两个人很投缘,何美,你又多了一个jing察朋友。”
但张何美听到游巧林的名字后,明显的有些失落,她独自道:“我只是他的一个替代品而已,他的心里始终装着另一个人。”
我有所明白,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造成她嗜酒如命,至少是原因之一。但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要一试真假。
张何美面若桃花,比之前还要美艳三分,她双目似有意似无意地冲着看了过来,我佯装回应,然后借着酒意道:“听诗雅说,你曾经祸害过不少人,我想游法医也是其中之一吧。”
以上这句问话杀伤力十分大,如果这个问题是女人问女人,那就无所谓杀伤力,可是当一个男人这样问一个女人时,那就显得极为冒犯。
如果你是一个淑女,听到某个男人问你这个问题,你可以毫不犹豫地挥动玉手,狠狠地扇他四五个耳光,然后理直气壮地告诉周围的人,相信其他人会再扇他四五十个耳光。
但如果你所问的人并不是一个淑女,而是一个放浪随便的女人,那么她也会挥动玉手,只不过落下来很轻很柔,会让你se授魂与,如果你再努一点力,那么你就会成为‘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我所问的对像究竟是淑女还是浪女,所以问完这句话后,便紧紧地盯着她,然后以一只手捂着脸。
张何美突然嘻嘻笑了起来,然后冲着赵诗雅道:“你这个死婆娘,居然敢在别人面前说老娘的坏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便扑了过去,一把将赵诗雅按住,竟然真的在她的小嘴上捏来捏去。
坐在一旁的我看得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一直坐在这里,我还以为面前的两个女人是‘姐妹’呢。
两个疯子女人好不容易才停下来,赵诗雅冲着我笑道:“王jing官,你可真是个害人jing,才坐这么一小会儿,就把我牵连进去了。”跟着又对张何美笑嘻嘻地道:“现在他已经看上你了,你是从,还是不从,一句痛快话,我立即给你们准备洞房。“
我张大嘴巴,惊讶到极点。
今天小生算是长见识了,以后再也不敢小看女人,她们如果口无遮挡起来,就是十个男人脱光了也不是对手。
这时,我感觉一只手从我的背脊摸了上去,一直抚到后颈处才停下。我的上半身僵硬得像化石一样,半天没能动上一动。为了掩饰这个破绽,我急中生智地说道:“这一定是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我都动不了啦,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背后的那支手不停地移动,一股香气浸入我的鼻孔,我第一次感觉到嗅觉也能让人兴奋。迷离的灯光中,张何美就像是一只妖媚的jing灵,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陶醉的香味。我咬紧牙关,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冷静,并且要把这种冷静藏在心里面,绝不能让对方看到一丝一毫。
但是,就在我努力戒备的时候,另一面的城墙却已经开始坍塌:这的确是一个放荡的女人,我现在如果动弹一下,她马上就能将我连皮带骨吃得干干净净,而国际西宛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骗人的幌子,她骗了游巧林!
我已不需要继续试探下去,兴趣也到此陡地停止,于是站起身来,冷冷道:“我喝多了,告辞!”
张何美犹自兴致盎然,在酒jing的催动下,她就像是一只充满yu望的母兽,我不禁犹豫要不要告诉游巧林,因为这样一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这样优秀的jing务人员交往。
从兰贵人出来之后,充足的阳光让我一祛全身的酒气,同时身上也微微有些发热。我在大街上茫然四顾,如此喧嚣的城市,不知隐藏了几许yin暗和罪恶,究竟哪一个角落里束缚着小萱呢?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一张陌生而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小兄弟,上车吧。”
那狡黠的目光让我的醉意一下清醒了大半,结结巴巴地道:“你,怎么是你?”
“刚才兰贵人的老板打电话给我,说你喝多了,正好我就在附近,又没客,就过来了。”出租车司机又开始他的长篇大论,而我的大脑已经随着出租车的一尘而去开始彻底地释解了之前的疑惑。
这本身就是一个巧合,而已经病入膏肓的我却把这一连串的事情想成了yin谋,真是可怜又可笑。真正的凶手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我,我却在对无辜的人妄加猜疑,简直是愚不可及!
当我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时,下面的一条狗叫个不停,就像是夜里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叫得嘶声裂肺、痛苦不堪,让我根本无法入睡,更有一种疑神疑鬼的奇怪念头从本就不祥的心里爬了出来。
我只好把窗户打开,让房里的光线亮堂一点,又找到一块用得快完的香皂,但却怎么都找不到那条讨厌的狗。
郁闷之时,高建宁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道:“磊哥,你现在没事吧?”
这口气就好像是我真的有事一样,我没来由地大叫道:“你少管我,把自己管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