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满瞪着眸子,看着眼前这个黑衣人,乖乖地没有再挣扎。
只要这人不直接杀她,她瞅准机会,进入菜园子里就是了,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花满满不理解的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抓她。
她在府城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黑衣人把她五花大绑,提小鸡一般带出了房间,运着轻功轻松翻过韩府的墙头,到了一个隐蔽的巷子里,把花满满往马车里一扔,便驾车扬长而去。
花满满嘴巴被堵得实在难受,凑到黑衣人那边“呜呜”了一阵,想要让他把抹布拿掉,但是黑衣人根本无视她。
半个时辰,黑衣人带着花满满到了城郊的一个破庙里,将她扔到了草垛之上。
她和黑衣人在破庙里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有人来了。
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穿着蓝衣服的中年男人,另一个是三贵县的熟人……李牢头。
李牢头扫了花满满一眼,向黑衣人走了过去,从怀中拿了一袋银子来,递给了黑衣人,“多谢兄弟,辛苦了。”
“拿钱办事而已,以后有事再来奕堂找我。”黑衣人收了银子,便直接大踏步离开。
花满满此刻终于明白,是李牢头他们找人把她抓来的。
李牢头走到花满满的面前,得意地道:“花满满,知道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当初你们在县衙告我的事儿,我可一直记着呢!怎么样,如今还是栽到我的手里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花满满嘴里的抹布,似乎是想欣赏一下花满满恐惧的模样。
可花满满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模样,反而十分淡然地看着他们,“李牢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意思!花满满,楚宜年连中县试州试魁首,你很开心吧?”李牢头意有所指地道。
花满满眯起眸子,警惕地看着他。
之前州试的时候,李牢头就害过他们一次。
这次,他肯定还是想害楚宜年,让他不能考中秀才!
“宜年考中县试州试魁首,和你没有关系吧?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们?”花满满斥道。
李牢头冷冷的一笑,“和我当然没有关系,但是和别人有关系啊!”
“别人?”花满满拧眉,看向了那个蓝衣服的男人。
难道是……和这个人有关?
李牢头走到花满满的面前,“撕拉”一下将花满满的衣服扯破。
花满满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要劫色!
李牢头看到花满满的反应,阴测测地笑了一下,而后,把花满满的破衣服扯下来一块儿,又拿了一把刀来,对着花满满的掌心就是一刀。
血液瞬间涌了出来,将那白色的布块染红。
李牢头把布块扔给那个蓝衣服的男人,道:“接下来的事儿,你们就自己动手吧,把这块布送去给楚宜年,让他单独到这里来,如果不来,就直接杀了这个女人算了!”
“还是李牢头您办事稳妥,我们这就去办!”蓝衣服的那人接过血布块,说道。
“回去可要记得跟袁县尉说,给他办这事儿我可是尽心尽力,要是东窗事发,可不能连累我。”李牢头说道。
“李牢头放心,这点规矩咱们还是懂的。”蓝衣男人保证道。
花满满此时掌心里火辣辣的疼,手好像快要废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