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是他最敬重的天帝哥哥,自己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
还有那个可恨的女人,她从一开始就利用自己来接近天帝哥哥,诡计多端的女人,真是该死,现在目的终于达到了。
子墨袖下的手紧握。
靠在子墨肩头的白夕没发现子墨的异常,捶了他一下胸口&ldo;臭小子,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什么移情,真的如此的话,是滥情,我的润玉不是那种人。&rdo;白夕不停地捶打着子墨的胸口&ldo;不许你诋毁他,我不许你诋毁他。&rdo;
怀中的人,泪流满面,子墨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不停地认错&ldo;我错了,我错了,姐姐不要哭了&rdo;子墨举起双手投降&ldo;我认罚还不行。&rdo;
&ldo;我会努力忘记他的&rdo;止住哭声,抬起头,拉起子墨的衣袖抹了抹眼泪,拍了拍他的肩头,同他开起了玩笑&ldo;那若是我以后没人要,你负责养我好了。&rdo;
&ldo;姐姐,你没事吧&rdo;子墨探上白夕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没来由地说起了胡话。
&ldo;你怎么同他一般,开不得半句玩笑&rdo;头抵上子墨的肩头,整个人窝进了他怀中&ldo;不想养我借我靠一会儿总可以吧,就一会儿…&rdo;
&ldo;姐姐在鲤儿心中和润玉哥哥一样都是鲤儿最敬爱的长者亲人…&rdo;子墨看着走进的人,猛然间松手,推开了怀里的白夕。
&ldo;你们这是在做什么!&rdo;白夕身后,润玉双眼通红,双手青筋暴起,看着窝在他义弟怀里的女人。
可恶的女人。
刚刚在院中挽夕向自己汇报近日钱塘江一带的河流湖泊似有若无异常流动时,魇兽就闯入两人之间,龇牙咧嘴地怒视着挽夕一会儿,然后傲娇地憋过头,咬着自己的衣摆,拉着自己向这里拼命地拽。
其实从刚才自己也感觉到了宫里似有似无的一股熟悉的气息,只是不敢确定,害怕又是自己的幻觉,所以才任由魇兽拉着,将自己带到她的面前。
越靠近这一处那股气息越是强烈,是夕儿回来了,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这里的,他满心欢喜,但让自己没想到的是入眼的竟是这么一幕,入耳的竟是要忘记自己的话,还要让另一个男人养她一辈子。
&ldo;子墨她是什么人,你们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rdo;润玉压下心中所有的不舍,克制着想要上前抱住她的双手冷冷地斥责着子墨。
完了,天帝哥哥可从来没用这么冷的口气和自己说过话,这次可被姐姐害惨了。
被推开的白夕僵在原地,不敢回头看身后的人,他不记得自己了,无回转,无回转,天尊说得很清楚明白。
白夕深呼吸,做了几个吐纳,回身微笑,福身行礼&ldo;小仙白夕,见过天帝。&rdo;
润玉敛下所有的情绪&ldo;起身吧。&rdo;
而润玉身旁的挽夕在看清白夕的样貌时,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脸庞,她们两人眼见间却是惊人的相似。
挽夕倒是没有吃醋,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怕是白夕是听到了天界的谣言误会了什么。
挽夕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