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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紫韵狼狈的样子,南宫晚晚心里爽到了极点。
她狠狠地瞪着她,红唇再次吐出冷妄的话语。“蓝紫韵,你蓝家已经垮了,你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书记千金了,现在,想整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和简单。”南宫晚晚盯望着她的眸光里迸射出狠毒的火花。对于抢她老公的女人,她从来都不会有半点儿仁慈的心。
“是吗?”一抹凌厉的光芒从紫韵漂亮的瞳仁里划过,她端起了自己面前那杯冷却的咖啡,趁她不备同样毫不留情就沷了过去。“勾不住老公的心,是你做人的失败,更何况,离不离开,并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说完,她冲着南宫晚晚轻言细语地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咖啡屋,南宫晚晚看着她绝然离开的纤细背影,气得发白的脸孔上全是浓郁的黑色咖啡,她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想要与她南宫晚晚斗,她还嫩了一点。
她会把她赶出凌氏集团,不能让她呆在凌煌的身边,她已经派人调查过那女人,不过是一个过气的高干千金而已,不足为惧,并且,凌煌对她也并未见得是真心,她之所以来找她,只是心里堵得慌罢了。
紫韵真的没有想凌煌已经结了婚,如果早知道如此,她就算是让他逼死,也绝不会与他纠缠在一起,她的学识,她的修养,让她不允许自己去做破坏别人婚姻刽子手,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是的,虽然,刚才她回敬了那个女人一杯咖啡,可是,她心里其实是难过痛苦的,因为,不知不觉中,她成了第三者,第三者啊!遭世人唾骂的第三者。
从咖啡屋子里走出来,她沿着那条公路走了好久好久,一边欣赏着路两旁公园里盛开的梅花,一边独自黯然神伤,电话响了,是行销部王经理打来的电话,让她火速回公司,因为总裁让她准备资料,会议快开始了。
紫韵抬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急匆匆赶回了公司,那个会议照开的时间很长,可是,紫韵把资料发下去后就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期间,凌煌凌厉的眸光不知道扫了她多少眼,她都假装没有看见,处在难过受伤的心态里,凌煌说了什么她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凌煌带着王经理出去洽谈业务了,紫韵又站在了窗台口,抬眼眺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夕阳,夕阳很美,正散发出淡淡的光泽,不多时,光芒渐渐变淡,余晖慢慢地向周围散开,成了一朵又一朵淡红色的霞儿,霞儿满天飞舞,再幻化成一团又一团漂亮的烟雾。
那天下午,紫韵在窗前站了很久,静静地欣沉着天边的夕阳,当夕阳完全西沉,整个世界被黑暗吞噬。“结束了。”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转身走回到办公椅子边,弯腰打开了抽屈,从抽屈里拿出一个信封走出了办公室,并把那个信封放到了总裁办公室的桌子上,然后,悄然离开。
原来身处金字塔顶端男人背后的身份居然是白沙市富可敌国南宫世家的女婿,多么地讽刺,她蓝紫韵做了大半年小三而不自知。
夜晚,紫韵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出神,她没有开灯,天花板上有一抹光亮闪过,这束光亮是从楼下传来的,然后,她就听到了一道非常急促的汽笛声传来,只听空气里飘来“嘎止”轮胎重重辗过地面的声音,仿若地动山摇,夜再度恢复了原有的宁静,紧接着,电话在寂静的空间里乍然响起。她闭上眼睛,想忽视掉这仓促的来电,可是,玲声非常的顽固,刚焦止又响了起来,可见,拔打电话的人是多么地不甘心,好似她不接,他就会一直拔打不止一般。
终于,紫韵怕吵醒了父亲,伸手从枕头旁边拿起了电话,刚按下了通话键,冷咧而凌厉的声音直袭耳膜。“出来,我要见你。”还是那种霸道味十足的语气,象命令一样,紫韵淡然一笑,心,烦了,也倦了,即使是他会拿把枪上来将她毙了,她也不会再下去,因为,她不想再做遭世人唾弃的小三。
毫不犹豫就挂断了电话,可是,刚挂断,玲然又响了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极不耐烦地问出口。“出来,出不出来,不出来,我立马杀上楼来,就不知道你熟睡的父亲如果知道我们的关系会怎么样?”“你……”紫韵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个男人,他拿他们的关系威胁她,是的,如果父亲知道了自己是某人的情妇,还不气得七窍流血,她不想害死父亲,所以,她只得万般不情愿地起了床,穿上了那双棉拖鞋,连睡衣也没有换,就这样走下了楼,她只是想下去给他说清楚而已,她刚走下楼,抬眼就看到了离楼梯入口大约五米之外大刺刺地停放着一辆布加迪威航,果然是他的坐骑,而且,这个男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来找自己,也不怕被他老婆逮着吗?
她望着那辆布加迪威航,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去,当她刚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车门倏地就打开了,然后,一支手臂狠狠地箍住了她的细腰,仅只两秒,她就被一股强势的力量卷进了车厢,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身体就被某人庞大的身体压在了身下,怒气滔天的唇压向她,吞下了她尖叫的话语。
“不……”这一次,紫韵抵死也不从,因为,她们在一起是违背伦理道德的,她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如果说,曾经为了父亲屈居于凌煌的淫威之下,那是她还不知道他已经有了老婆,如今,她知道了事实真相,如何还能心安理得地做他的情妇,他不只伤害着她,还伤害了他的老婆,这个残忍的男人。她不可能再与他纠缠在一起了,绝对不可以,她捶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