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被湛江喊的这一嗓子吓的浑身一震,湛江从未跟她发过这么大的火,此时的湛江像是要吃了她一般,王氏脑子飞快的想着,怎么将刚刚的话找补回去,当看见身旁的胡嬷嬷时,有了计较不禁泪流满面道:
“二爷,我没有。。。。。。不是我。。。。。。是胡嬷嬷。。。。。。是胡嬷嬷对我说的。。。。。。”
王氏手指向胡嬷嬷,胡嬷嬷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喊着:
“二爷,老奴冤枉呀!老奴也是见那丫鬟、婆子跪了一地才去告知的夫人!”
冯廷见王氏兜不住了,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开口道:
“那。。。。。。?下人为何要跪了一地引人遐想呢?”
王氏闻言,灵光一闪顺着杆子往上爬道:
“二爷,冯大人问的对,妾身也想问那些下人为何会如此,又是受了谁人的指使。”
湛青川和湛江父子二人相视一眼,父子两个皆是不明?陈河脑子飞快赶忙道:
“冯大人,是我们大公子孝顺,因我们二爷昨夜受伤,一直昏迷不醒,才彻夜跪在院中为二爷祈福的,下人们见此也都跟着跪下祈福。”
青黛上前一步道:
“我可以作证,昨夜威武将军请我来给湛二爷诊治。”
陆云宣也道:
“确有此事,昨夜陆明也赶过来帮忙。”
冯廷讪讪的点了点头,心道木已成舟,此事若是王氏聪明,咬死是无心之举,关心则乱就此认错请求原谅,也还有一线生机,看了王氏一眼闭嘴不在言语。
王氏看见冯廷看了她,心道这位大人是要帮自己吗?刚刚他都帮着自己说话了,肯定是见她楚楚可怜,于心不忍才为自己发声的,有了丝底气道:
“二爷昨夜在我那里好好的,怎么会受伤,青黛上官为何几次三番针对我?”
王氏更卖力的上演楚楚可怜,希望能在多得几个大人怜爱,青黛冷哼:
“王夫人是指你刚刚装晕被我拆穿吗?你听了只言片语?都未证实就哀嚎痛苦忠勇公?又派管事送讣告?正所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王夫人是时时刻刻做着准备呢?”
青黛的话如一剂猛药,惊的王氏哑口无言,说的众人连连点头,心道可不是吗?你要不想着人家死,怎么出现点风吹草动就首先往那个方面想去?冯廷暗道这妇人还是蠢了。
湛江想到昨夜在王氏的过往里,隐约看见胡嬷嬷瞒着王氏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于是冷声道:
“胡嬷嬷我湛家对你不薄,你诅咒家父该当何罪?”
胡嬷嬷吓的脸色惨白,王氏见湛江向着自己不禁在心中窃喜,附和道:
“胡嬷嬷二爷说的没错,这么些年我对你也是不错,没想到你竟这般害我?”
胡嬷嬷听闻气的咬牙恨齿心道,王氏你这个毒妇想要我给你做替死鬼没门,啐了一口王氏,开口道:
“二爷老奴冤枉,王氏这个妖妇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只怕是罄竹难书。”
王氏闻言一脸惊恐的看向胡嬷嬷心道,当年那些事情她做的很是隐蔽,胡嬷嬷怎么可能会知道,稳了稳心神道:
“谣言或众,你这恶奴竟是反咬主子的,你以为二爷会相信你?”
胡嬷嬷冷哼一声,从脖子上取下一枚银坠子,掰开倒出一粒红色小药丸,王氏见此瞳孔缩了缩,心道这怎么会在胡嬷嬷手里,青黛上前将胡嬷嬷手中的药丸接过来,仔细闻了闻看向湛江道:
“是极精纯的麝香。”
胡嬷嬷冷眼看向王氏道:
“二爷可还记得,王氏入府时给秦夫人做过一个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