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
他撩了撩唇角,“有这种好事?”
宋槿书擦过柜子又去擦窗框,听见男人笑说:“我以为我要肉偿来着。”
他动作一停,扭头看他,“你想偿我也不拒绝。”
穆千珩问:“那你想不想。”
“算了……”宋槿书叹了声,“你看你都要休假来休整了,我今天还在想,你一休假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那你以前岂不是每天都在工作?”
穆千珩咬着烟蒂的唇一动,眸眯了眯,直觉宋槿书这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
果然,他下一句是:“我早和你说过,这种吃青春饭的工作做不了多久的,你每天工作太伤身体了,真要注意一点,到时候万一落下什么毛病……”
他将烟取下皮笑肉不笑打断他,“什么毛病?”
宋槿书还背对着他在擦窗框,很自然地就接了,“我以前接触过的少爷都和我说过,就你们这行,有的人到后来ed啊什么的,还有肾亏的,到那时候哭都来不及……”
宋槿书话没说完,听见脚步声,背贴过来一个热源,紧跟着腰上也一紧。
男人已经走到他身后,环着他的腰的手很快往上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
他的动作很快,低头吻住他的唇。
宋槿书睁大眼,齿关已经被撬开,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几声。
手里的抹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等他放开他,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这个黏腻而深,时间又久的吻像是要让他窒息似的,从鼻息到嘴里好像都带着他身上那种浅淡的烟草气混杂荷尔蒙的味道。
他的手还流连在他被扯的变形的衣服前襟,粗粝的指腹摩挲在他的纹身上,两人身体严密贴合,他往前,他立刻就感觉到了。
男人嗓音低哑:“放心,你亏了我都不会亏,伺候你绰绰有余。”
这男人长相斯文,但是凶悍的地方也是真……
宋槿书还呼呼喘着气,一张脸绯红,被他揽着腰才没软下去,水光潋滟的唇还在动:“我不是吓唬你,我说认真的……唔……”
正是因为他太认真他才更没法忍,他的声音被堵了回去,又是一记深吻,他呼吸也发沉,撩拨在他耳边。
“要不要我现在就伺候你一下?”
“……”
宋槿书脸红得要滴血,整个人快爆炸,终于老实了,不再谈少爷这个工作的职业病。
穆千珩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脸,“吃过饭没?”
他说:“忘了吃了。”
他抱着他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拉着他的手把人带到客厅,然后推给他茶几上那个保温饭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