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凌墨猛然上前,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低下头紧紧地贴着她的头发,贪婪呼吸带着她发香的空气。
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时足?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
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最苦是、立尽月黄昏,栏干曲。
凌墨自从苏羽走后凌墨去了一次欧洲,两个人从伦敦学院分开有三个多月没见了。
对于热恋中的男女来说,热恋中长久的分别,是一种煎心的痛苦。
这种毫无预见的乍然重逢,让凌墨这样的男人都觉得气血翻涌,幸福的眼前一阵阵发晕。
搂着心爱的姑娘,他甚至偷偷地掐了自己一把,通过疼痛来稳定情绪,知道自己不是在梦里。
宁可看着那对相拥在一起老半天不分开的男女,怡然自得的拿着菜牌点菜,把这家餐厅的招牌菜点了个遍。反正有人买单,什么贵,什么特色,就点什么。
最后,宁姑娘还点了一支红酒,说是给某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添点情调。
菜点好了,酒也点好了。
那边两个人还抱在一起没分开。
宁姑娘怒了,伸手抓过筷子在盘子上敲了敲:“哎哎——适可而止啊!大庭广众之下,注意影响。”
苏羽伸手推开凌墨,羞红了脸转身坐去椅子上。凌墨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跟过去坐在苏羽的身边,长臂一伸搭在苏羽的椅背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形式。
宁可对凌墨的这种幼稚行径,毫不客气的送去一个大白眼。
苏羽看着宁可,开心的说道:“可可,我看你又漂亮了!好羡慕,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宁可笑着看了凌墨一眼,目光又往苏羽的脸上瞟:“是啊。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你看你现在,完全一个大美人,什么减肥药都不比两地相思有效果啊。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啊!”
“可可,你嘴巴还这么毒啊!严肃怎么受得了你!”苏羽扁着嘴巴给了宁可一个白眼。
凌墨叹了口气,手指在苏羽半长的卷发上绕着:“严肃的嘴巴比她还毒,他们两个是以毒攻毒。”
“我说你们俩这会儿就嫌我多余了?”宁可不满的敲敲桌子,“搞搞清楚啊,今晚若不是我,你们两个还继续两地相思呢。尤其是你,花猫——若不是我,你想见小羽毛还得等个把月,甚至个把月你都见不上,你信不信?”
“信,信!”凌墨连声说道:“哥绝对信。这次是多谢你了,真心感谢。待会儿你多喝点啊,哥好好地敬你两杯。”
说话间,菜一道道端上来,红酒也醒好了,服务生上前来给三个人都倒上半杯。
“来,今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三个先干一杯。”
宁可捏着酒杯轻轻地转着,提出疑问:“喝多了待会儿谁开车啊?”
“没事儿,这里有客房,和多了住下是一样的。”苏羽豪迈的端起酒杯跟宁可碰了一下,“可可,我们都快半年没见了,喝醉一次又何妨?!来,姐陪你干。”
“好,干了。”宁可开心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