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管不了那么多。
她扑到对方怀里,紧紧抱住他。她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听到他沉重的呼吸,触摸到他衣料的冰凉,还有,他手掌粗糙的热。
成州平的手掌抚上她的脖子,那片皮肤因为他的触摸而发烫。
在他温柔的触摸下,小松抬起头。
他们两个也是像,倔到谁都不肯先说话。
在这段注视之中,小松发现了成州平目光的变化。他的眼睛一向没有过多的情绪,但她能肯定,刚刚在他的眼中,有一点笑意。
它消失的很快,但她确定自己一定看到了。
“创可贴呢?带来没有?”小松的手还抱在他腰上,压住他衣服的口袋。
成州平说:“口袋里,你自己拿呀。”
“左边右边。”
成州平微微仰着下巴,低垂着眼睛看她。
小松的眼睛很漂亮,当她认真看向别人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
她涂了唇彩,嘴巴也是亮晶晶的。
成州平说:“你自己找。”
“你怎么这么欠?”小松说了他一句,但已经开始上手找了。
左口袋摸摸,没有,右口袋摸摸,烟和打火机。
她灵机一动,“你可别放在裤子口袋里,占我便宜啊。”
成州平双手摊开,“随便搜。”
她的手已经大方地向他臀部摸去了。
成州平臀部紧实,小松大胆地在他臀上掐了一把,“你到底放哪里了?”
成州平挑眉:“接着找啊。”
小松才不惯着他,她突然收回手,双手缠在胸前,“我不找了。”
成州平的手拉开她一条胳膊,“伤哪儿了?”
小松另一头胳膊往前凑了凑,“这条胳膊。”
那天医闹拿刀子在她右胳膊上划伤了一个八厘米长的口子,出了很多血,她的整个胳膊都浸在了血里。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如果割伤了神经,她的胳膊就废了。
成州平握住她手腕,把她的衬衣袖子拉上去,首先看到一块巨大的纱布。
他无语,语气听起来很严厉:“创可贴能管用?”
小松想,如果不是自己心脏强大,肯定得被他说哭了。
小松说:“创可贴是为了这里。”
她张开五指,朝他挥挥手,食指有个浅粉色的口子,“昨天看书的时候,被纸划到了。”
成州平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取出创可贴,撕开包装,抽出一只独立的创可贴。
“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