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的那小警察的牌比她还烂,一直过过过。
小松剩下三张单牌,分别是黑桃k,梅花2,红桃3。
而在已经出去的牌面里,不见小王。她想起之前的轮次,成州平出2的时候,她的队友并没有出牌。
也就是说,现在场上最大的牌——小王在成州平手上。
成州平手上就两张牌,只要他出了小王,不管怎么她都会输。
小松凝神思考了片刻,拿出一张红桃k。
她的下家队友立马出一张黑桃a。
轮到成州平出牌了,他说:“过。”
小松出了梅花2。
队友:“过。”
成州平扫了眼她出的牌,“我也过了。”
他没有打出那张小王。
小松面上出现一抹讽笑,“懦夫。”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
她抬头,淡淡扫了眼成州平,“不好意思,说出心里话了。”
小松甩出最后一张红桃3,赢了。
队友伸了个懒腰,“打了五个小时了,颈椎都快断了。”
这时另外两个警察回来,小吴喊着说:“我们打算点烧烤,李大夫,你一起吃吗?”
小松摇摇头,“我晚上要回一趟医院。”
“看人家多敬业。”
小松说:“我休假,只是把包落在医院了,我的证件都在包里,要回去取证件。”
说完她站了起来,接过小吴递来的水,说道:“谢谢。”
说罢,她看向成州平,他正在无所谓地点烟。小松站在摇晃的吊灯底下,说道:“成州平,明天早晨九点,高科区民政局,记得带身份证和户口本,别迟到,迟到了我不等。”
成州平点烟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打火机的火苗擦过他的手掌。
在整屋子人惊诧的注视下,他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小吴说:“成哥,不送一下李大夫吗?”
小曹啧了一下,“叫什么李大夫啊,多见外。”
小松说:“算了吧,他喝酒了,谁送谁还说不定呢,你们别玩太晚了。”
小松走后没多久,烧烤外卖到了,正打算开吃的时候,成州平突然站起来,“你们吃,账算我的,我先回去了。”
“成哥”
成州平已经直接拎起夹克离开。
汽修行离他们宿舍不远,他在黑夜之中,踽踽独行。
成州平通刘文昌的电话。
刘文昌接到电话,立马问:“是不是不想去云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