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什么特别?想起来似乎也没有,长得好看……别的人海中一抓似乎也一大把。
作者有话要说:
长着一张严肃的脸老是在还没太熟的人面前开玩笑,这毛病真是没得说了……还望表介意啊,就当我在发疯好了……我一向都疯疯癫癫来着╮(╯▽╰)╭
写得不好,以后再细修吧……(如果我不写,可能就懒得写了……只能粗粗写来发上)
很感谢一路的陪伴,我都知道的
第23章第23章
他到现在都还没想通,到底这是不是值。在看见许如夌的那一刹,所有的心情都在往头上冲,留在心里的就是痛,那一瞬间他是真觉得某个部位在痛着,说什么悲伤都太矫情,真实的痛。那可是他的如夌。
以前他们没说过什么你侬我侬的话,就算有一两句,也是自己在说,让他印象深刻的也就是,如夌说的什么分吧分吧,我们在一起不好,你去找个女孩,成个家,过正常人的生活之类。如果那时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真相,那时真不再来往,如夌会不会有那晚的凄绝。……
&ldo;啪!&rdo;轻轻一声,合上了书。雷霆去客厅小柜子里拿了一包打开的鱼食,直直朝外面园子走去。韩玉涵刚端了水果沙拉过来,见雷霆朝外走,忙问:&ldo;干什么去?这么晚了!&rdo;雷霆见到她手里的玻璃盆,笑了笑,摸了摸她头发,说:&ldo;你先帮我端客厅,我忽然想看看外面那几条鱼。&rdo;&ldo;这么晚了看什么看?&rdo;韩玉涵笑着骂,有种看精神病人的笑意,但只是玩笑,并且没有阻止。这别墅早是他和妻子的家了,里面每一个角落、每一件物件,都是熟悉的家的气息了。在这里他几乎想不了任何与许如夌有关的场景了。前几年女儿在市场看见小鱼,央保姆买了几只金鱼回来,养在玻璃缸里。雷霆鬼使神差看到后第二天就买了几条锦鲤回来,养在喷泉水池里。这里是能养鱼的,保姆也照顾得很好,几年了,一条都没死。颜色艳丽的鱼在水里游来游去,灯照在水里,反着一片涟滟的光。他把鱼食撒进水里,看着鱼游过来争食,只想笑,想说,哈哈,你看,能养鱼的!这种傻小子的状态直往外冲,雷霆没忍住,乐了。此时保姆带着两个孩子在教他们做作业,妻子在客厅看书,等着他,而夜沉如海,他在一片萧瑟灯光里看着水傻乐。
李凌晗联系的人弄到了药,从飞机带了过来。他直接派人送了过去,据说是很有效,先用了试试效果再说。天气阴沉沉的,看着好像快下雨了,他心不在焉地拿了小瓢,舀了一小瓢水,浇在树枝根部。这树没死也没活,春天了一片叶子也没发,现在依旧没什么反应。那天他准备扔了,做清洁的阿姨随手掐了一段枝子,说,&ldo;还没死呢!&rdo;他想想就又给抱了回来。
许如夌在客厅看电视,接了个电话,说了一会儿,就过来了。&ldo;谢谢。&rdo;他微微仰脸说。李凌晗略微有些惊讶,又笑了,伸手摸上他的脸:&ldo;跟我说这个做什么。&rdo;这几天他总有些莫名的烦躁,总觉得有什么事让他不安。深处他害怕如夌被人抢走了,如夌还没喜欢他,对雷霆也不知余情了未了,如果这时候,雷霆来抢……?&ldo;如夌我们去结婚吧!&rdo;
许如夌这种做梦也没出过国的人,自然没想过结婚。手续都是李凌晗在办,他没什么操心的,只要到时候人跟着一起走就可以了。李凌晗趁着这点时间在安排公司的事,许如夌每天待在房子里,看着电视,觉得一切都不可思议,像做梦一样。签证下来了,李凌晗也安排好了事,开着车带他去机场时,许如夌还觉得这都不是真的。
李凌晗公司里的人隐约知道他们李总去外国和爱人结婚了,但消息也并不确定。李总只玩笑样在电话里跟人说了一句,具体这次离开,是不是,没有人敢确定。不过前些日子看到总裁有和一位气质女士共进晚餐倒是有的,至于为什么大老远跑去外国登记,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只是浪漫?
许如夌虽然四六级过了,英语成绩也挺不错,可是外国毕竟不是中国,一出门满眼茫然,方向都打不着。加拿大是个地广人稀的地方,风景很美,李凌晗是想顺便两人也度度假什么的,多待一段日子。许如夌做不到他的自如,出门就跟着他,不必要出门的时候,就待在旅馆里。李凌晗提议了几次,他都不愿意,李凌晗也就罢了,又觉得许如夌这个样子也挺可爱,就像之前他们在w市一样,他留着,自己出去带吃的回来,一起吃。这次出国李凌晗没带多余的外人,许如夌一个中国脸都找不着,只能依赖着他。怕许如夌的态度有什么问题,他还隐晦地暗示过他母亲的病,强迫他表示自己是愿意的。
要办事许如夌就跟着他跑,真的注册结婚了,许如夌看着也还没什么感觉。其实就是一种仪式吧,自己国家还是不承认这种事。李凌晗订了对戒,一人戴一枚,可他看许如夌的样子,依旧没着没落的感觉。也是,他们还没什么感情基础,这次来的也算匆忙。他挺喜欢这里,最是喜欢如夌依赖他的样子,但还是提出了早点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出来,唉
第24章第24章
许妈已经病得很严重了,全身只剩一个皮包骨了。那一瞬间,许如夌差点没忍住跪下去,许父从后面扶了他一把,轻声道,&ldo;唉,就这样儿。&rdo;也许是承受这种悲痛习惯了,许父竟无太多伤悲。其实也为难这个老人了,这么大年纪了,老伴得了癌症,唯一的儿子还不能在身边一起照顾。许如夌觉得对不起他。&ldo;去吧!&rdo;许爸轻轻推了他一把。
里面坐着那位大姐向他点头微微笑了一下,起身出去了。许如夌在床边蹲下,双手握住母亲干瘦的手,全身不易察觉地细微颤抖,&ldo;妈……&rdo;&ldo;小夌,&rdo;许妈低声喊。许如夌赶紧又凑近了一些,&ldo;我在,我在……&rdo;她想要坐起来,许如夌小心扶她半坐。
从他得知消息,赶回来,他们母子便心照不宣地不再提那件事,也不说这些年老太太硬气别着的事了。其实隔阂还有,许如夌越混越不像个样子,别说&ldo;改邪归正&rdo;了,就是他真愿意,也不见得有姑娘肯,三十出头了无车无房,无存款。他几乎注定不会有什么老太太期待的改变了。老人似乎也接受了,看见儿子那一刻,才发现,赌什么气?还是有儿子好。他们都不提过去的事了。如果说焦灼、绝望,许如夌已经体会快麻木了,他能做的所有他都做了,他是男人,总不好把情绪挂在嘴上,所以煎熬悲痛都埋在心里,还不能在老太太面前表现出对即将离世至亲之人的痛苦和无助。母亲在他回来时,已经放下了芥蒂,但他能感觉到,他们的相处总有些不自然,或许唯一的办法是把那些事挑出来说,可许妈没有这个意思,许如夌也不想了。就这样平和喜乐地下去算了,没必要再翻回去说了,让她不愉快。
&ldo;我很好,妈。&rdo;许如夌握住母亲的手,在脸上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