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朋友走了之后单独去。
晏清鸣正要说话,一旁的江岭已经替他回答,“医院病房还是不要乱走了,你伤的也很严重,好好养病吧,等伤好了之后再聚。”
笑话,这是他和晏清鸣独处的机会,他可不想让莫名其妙的毛头小子过来吐苦水装可怜。
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可是靳瑜就是听出了江岭字里行间的独占欲。
江岭不容拒绝的带着晏清鸣离开,晏清鸣身上带着伤,没办法挣脱江岭拉着他的那只手,他有些不悦的说道,“我会自己会回去的。”
上两天晚上,那天是平安被齐肖霖接回家里的时候,也是那天晚上,从齐肖霖身上闻到血腥味的时候……
江岭低眉顺眼,每一句话似乎都极其听话配合,可却不难听出反骨。
“那几个都是青城几个世家的子弟,你跟他们来往太多,会被人知道你身份的。”
他扶着晏清鸣一步一步往回走,余光不经意间往后看,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眼巴巴的盯着晏清鸣背影看的靳瑜,目光不经意间掺杂了寒意,他默默收回了视线,抓着晏清鸣的手微微紧了紧。
晏清鸣被他带回病房,他小心的扶着晏清鸣上床,“想出去做什么?”
晏清鸣被他按在床上,拉上被子,他闷声道,“想出去透透风。”
江岭叹了口气。
他不过才没看住人一会而已,差点被晏清鸣跑掉。
晏清鸣道,“靳瑜身上的伤,是齐肖霖做的吗?”
江岭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他点点头,“是,那天那个人给你打电话,被齐肖霖接到了,齐肖霖去查了号码,然后就过去找人了。”
晏清鸣的眸子微阖,心底升起一丝内疚。
“他……他伤的很严重吗?”
江岭嗯了一声,“当初齐肖霖没打算留他,后来被人听到声音报了警齐肖霖才不甘心的收手,靳瑜昏迷了一天才醒,父母都很伤心。”
他面不改色的撒着谎,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每一句话都合乎情理。
他暗暗打量着晏清鸣的神色,不难猜出齐肖霖在晏清鸣心里肯定又多了狭义阴险的形象。
“那条狗我已经让人带出来了,现在放在我的公寓里养,好起来之后可以去我那里看它。”
晏清鸣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道,“我想见见靳瑜。”
江岭低着头,声音分不清喜怒,“等你伤好一些的吧,他现在也在医院里,一时半会你们俩谁也出不了院,等好一些,医生说可以下床,我就让你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