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礼物回家以后,虞谣和薄覃邶说了白单他们的事情,薄覃邶抿唇:“别担心,我去找他谈谈。”
虞谣点点头,下午的时候,薄覃邶就约着白单出去聊了聊。
酒吧。
“白单。”薄覃邶给他倒了一杯酒。
“你和季菀发生了什么?”
白单端起酒杯,微微一愣,摇头失笑,仰头喝尽那杯酒:“老覃,你别管了,这件事情说不清楚,我会和菀菀好好聊聊的。”
薄覃邶叹口气,这件事情确实不好插手,他拿起杯子:“那就喝酒,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和谣谣。”
白单笑笑,和他干杯:“谢了。”
“这都十一月了,你和谣谣的婚礼也就剩几个月吧?”
“嗯,快了。”薄覃邶谈起虞谣,微笑点头。
“真好。”白单吞下口中的酒,薄覃邶没看见,白单眼中湿润,喉结不断滚动,是在咽下侯中的哽咽。
“祝你……和谣谣白头偕老。”他和薄覃邶干杯。
薄覃邶喝口酒,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一拍他:“你也是,和季菀好好聊聊,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白单点头,和他再次碰杯。
两个人一直喝了好久,聊了好久,从大学聊到现在,从过去的青涩,到现在成熟稳重。
最后两个人肩膀搭着肩膀一起走出了酒吧,各回各家。
薄覃邶回去和虞谣说了两个人的情况,最后把她搂在怀里:“好了,别担心了,他们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白单有分寸。”
虞谣叹口气,无奈点点头。
那件事情以后,两个人也没有再过问白单季菀的事情,婚礼的日期也很快逼近了。
三月二十三。
这个日期是薄覃邶和虞谣结婚的日子,虞谣早早地起床,因为婚礼是中式的,所以更繁琐。
起床穿了喜服,就有阿姨辈的人来给虞谣开面,然后化妆,一切都弄好了,便等着花轿了。
没过多久,薄覃邶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还跟着花轿,还有好多人都穿着红色的衣服。
路上的人也频频侧目,现在很多都是西式婚礼了,这样的婚礼形式也是别出心裁。
虞谣是独生女,上头没有哥哥,亲戚也没有,干脆白单充当了她的哥哥,毕竟白单也是比她大几个月的。
喜娘三次催妆以后,白单走到虞谣旁边,有人给虞谣盖上红盖头,他弯腰一把抱起虞谣,小声调侃道:“谣谣,没想到有一天我还是你哥哥呢。”
虞谣笑了,轻轻打他一下:“你也要幸福。”
白单笑笑:“会的。”
他把她抱到轿子上,让她坐稳,退出去,外面放起了鞭炮,他们在轿子顶上撒了茶叶和白米,白单就在旁边跟着,和他们一起去了拜堂的地方。
快到的时候,音乐奏响,不是什么西洋乐器,都是中国古代正儿八经留下来的古典艺术,吹起来格外的喜庆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