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老娘聪明,早就把那毒药瓶子扔了,不然还不被你们抓个正着?”看着村子里来来往往的官兵,王翠珠得意的想着。
大胖、二胖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野了一圈回来,满脸的灰,笑嘻嘻的跑过来说道:“娘,看俺捡了个宝贝!”
王翠珠看了一眼大胖手里的“宝贝”,顿觉五雷轰顶,那不就是她扔掉的毒药瓶子吗?
“你个杀千刀的,哪儿捡的!”王翠珠赶紧收起了瓶子,攥在手心,给了大胖一个大嘴巴子,厉声问道。
大胖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哭着说:“俺在村头垃圾堆捡的,俺看着好看拿回来给娘,娘还打俺。”
“死一边儿去!”王翠珠急得简直要疯了,一把推开大胖,一个人急火火的出了门。
如今村里到处都是官兵,她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她神情越发慌张了,小瓶子在她手里攥的也越来越紧,她慌不择路的样子被官兵们正巧看见,叫过来三句两句一问,她更慌了,攥着瓶子的手一直藏在身后,被官兵们强行拽住才交出了瓶子。
官兵把这可疑的小瓶子交到莺儿手上,果然就是这个没跑了。
王翠珠吓得直接瘫倒在地,哭嚎道:“饶命啊,俺也是受了王德发的指使啊!”
曹县令可不是个什么清正廉明,为民做主的好官,他只想着找个替罪羊把这事结了就好。
但是要因为这事得罪王德发,他还真不情愿,毕竟王德发每年给他的“供奉”可都不少,要早知道来榕树村一趟能牵扯出王德发,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来的,此番他是有意包庇。
“刁民!心思歹毒还想攀咬他人,来人啊,带下去!”
“大人且慢。”乔正平挺身而出说:“既然此女子说是受人指使,大人为何查都不查,就说此人诬告?”
“赃物已经查处,投毒之人也已抓到,还有什么可查的。”
“大人不会是收了钱财,包庇王德发吧?”乔正平愤愤道。
“刁民再要多言,本官定你个诽谤之罪!”
莺儿忍无可忍,站出来辩解:“绝歌乃是奇毒,世所罕见,价值不菲,城里除了王德发,还有谁会知道这种东西,还有谁能买得起这种东西?”
“带下去!”
官兵们押住了乔正平跟莺儿便要带走。
关键时刻还是苏文轩出马,说道:“乔莺时是受家父所托协理此案,县令如今竟要将她收入狱中,可是对家父有所不满?”
曹县令被这句话堵得死死的,只能略带不服地说:“不敢,不敢。”
“那就把该放的放了,去抓该抓的,也好跟家父有个交代!”苏文轩一字一句说道。
曹县令被个小孩儿教训了一通,只能吃了个哑巴亏,带上王翠珠灰溜溜的走了。
“你刚才好威风啊!”莺儿蹦到苏文轩跟前,一脸崇拜的说道。
她说的没错,苏文轩如今虽然才六岁,但依旧有了些玉树临风之态,举手投足间淡然而又带着一丝沉稳霸气,刚才那番话,语气中透出的威慑力连很多大人也比不上他。
苏文轩看着莺儿那一脸的天真烂漫,叹了口气说:“唉,小丫头,没我你可怎么办啊。”
“那你一辈子跟着莺儿不就行了。”乔端阳童言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