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叮嘱gavin和莫子深:“你们记得把碗洗了。”
最后拉过赵睛的手:“走,我们上去。”
赵睛心甘情愿地被他提溜着上楼,徒留gavin和莫子深坐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莫子深:“你去洗。”
gavin不服气:“凭什么我去洗?”
“你吃得比较多。”
“还能这么算?”
莫子深站起身,往房间走:“下次换我。”
“喂!”gavin在身后抗议,捶胸顿足,“你们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外国人!”
gavin抱着一摞碗筷,满腔委屈地踏进了厨房。
深夜来临,外面的雨势不减,gavin洗着洗着就感觉到了洗碗的乐趣所在,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竟也轻松地哼起了歌儿。
二楼,单饶的卧室。
刚一踏进房间,单饶便把门反锁了,转身抱住她,咬耳朵道:“吃饱了?”
“饱了,明天估计得胖两斤呢。”赵睛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继续咬她的耳朵:“要不要消消食?”
“怎么消?”
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扔,欺身上去:“你说呢?”
赵睛还来不及羞涩一番,他的吻就落下来了,再也不是单纯的亲吻,他的手开始造次,这里摸一摸,那里揉一揉,轻重没有规律,缓急也没有规律,一切都凭着感觉。
包臀裙和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床脚了。
她只记得,裙子离开身体的时候,单饶埋在她脖子里问:“让你穿裤子的,怎么不好好听话?”
她呜咽了两声回他:“裙子穿着快,方便。”
他低沉地笑了笑,手指伸进一个幽穴,那里已经水涨船高:“嗯,脱起来也快,也方便。”
赵睛作势推了推他的胸膛,羞骂道:“混蛋!”
单饶发出一连串的低笑,紧接着又是密密麻麻游遍全身的吻。
后来发生了什么,应该不需要回答吧。在一个大雨倾城的夜晚,上帝把两个相爱的男女安排在同一个屋檐下,同享一盏灯,一张床,一条被子,他会带领他们走向最原始的风景,那里没有任何的遮挡,那里最澄净,那里最温柔。
“舒服吗?”他问她。
那暗哑低沉的嗓音啊,只听得赵睛心神一荡。
她的声音因颤栗而破碎:“舒服啊。”
他满意地笑了。
那一晚并没有结束,直至雨停,也没有结束。
后来赵睛想起她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段话,好像选自冯唐先生的作品,那句话是这样说的:
“神秀用手的时候,玄机觉得身体是一把琵琶,发出自己发不出来的声音。神秀用嘴的时候,玄机觉得身体是一管笛子,气血在孔洞之间游走,等待发音的瞬间。神秀用眼睛的时候,玄机觉得身体是一棵树,眼光落在哪里,哪里就收紧毛孔,结出猩红的果实。”
她想,那一晚,她就是玄机,他就是神秀吧。